,里面都是本学院大三的学生。大家平时熟悉,夏鸿进与他们中很多都有很好的关系,见到他来学习谁也没觉得意外,更猜不到他来这里的目的。谢惠伦c丁琪在认真的看会计书,梁秀娟在后面的小白板上抄写诗词。夏鸿进在一边坐下翻看克林顿《y life》,偶尔看看谢惠伦亲切的背影,自习室里很安静,一直没有跟她讲话的机会。
一连几天夏鸿进下了课就到自习室学习,谢惠伦有时在有时不在,偶尔会微笑着跟他打招呼,他觉得在这里的守候也就有意义了。圣诞节那天梁秀娟在小白板上抄完席慕蓉《莲的心事》跟谢惠伦c丁琪一起吃饭去了。夏鸿进胃部不舒服也没有胃口,一个人坐在自习室欣赏梁秀娟抄写的诗文。那是席慕蓉《莲的心事》。
我是一朵盛开的夏荷,
多希望你能看见现在的我。
风霜还不曾来侵蚀,
秋雨还未滴落,
青涩的季节又已离我远去,
我已亭亭不忧亦不惧。
现在正是最美丽的时刻,
重门却已深锁。
在芬芳的笑靥之后,
谁人知我莲的心事。
无缘的你啊,
不是来得太早,
就是太迟。
席慕蓉将青春少女怀春的心里描画的惟妙惟肖,或许也正是谢惠伦内心深处的一番情怀吧。
夏鸿进记得席慕蓉的另一首《一棵开花的树》,拿起水笔在旁边写到:
如何让你遇见我,
在我最美丽的时刻。
为这,
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
求它让我们结一段尘缘。
佛于是把我化作一棵树,
长在你必经的路旁。
阳光下慎重地开满了花,
朵朵都是我前世的盼望。
当你走近,
请你细听,
颤抖的叶是我等待的热情。
而你终于无视地走过,
在你身后落了一地的,
朋友啊,那不是花瓣,
是我凋零的心。
夏鸿进写完继续看《y life》。梁秀娟和丁琪吃饭回来继续学习,却不见谢惠伦。梁秀娟在夏鸿进前排坐下,看了会儿书转过来对夏鸿进说道:“那首诗是你写的?”
夏鸿进微笑道:“是啊。觉得这两首诗很类似就随手附和下。”
“你喜欢席慕蓉?”
“还算比较喜欢吧,她的诗写得很美,就是有点伤感。”
梁秀娟微微笑笑,“爱情不就是伤感的吗?”
“我觉得爱情应该是美丽的,应该是春天美丽的花朵,秋天温暖的阳光,或者像这冬天静静的白雪,不应该这么伤感的。”
梁秀娟又笑了笑,不知道她是同意还是不同意,看了看夏鸿进在白板写的诗问道:“你知道佛教关于阿难的那个故事吗?”
“啊,那个著名的化身石桥,知道。我一直都觉得席慕蓉是看过这个故事才写了这首诗的。”
“我也这么认为。”她看了看夏鸿进手中厚厚的《y life》,“英文原版的看得懂?”
“差不多吧,个别单词确实不认识。”
停了会儿梁秀娟微笑道:“谢惠伦今天不会来了。”
原来梁秀娟一直都知道他来这里的目的。
夏鸿进笑了笑,“没关系,我愿意等,还有明天,后天。”
梁秀娟不再说话,微微笑了笑转过身去。
夏鸿进经常跟她们打乒乓球但很少跟梁秀娟或丁琪讲话,刚才梁秀娟主动找他讲话又想想讲话的内容,揣测“难道她是在替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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