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四十一章·年味(第1/2页)  生命的旅记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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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农人的年是什么?年是杀的那头猪,年是宰的那只羊,杀猪宰羊炖鸡等,这便是陇中黄土高原的年味。

    不知不觉,为何又写到这儿了,写到眼前的年味,写到了这片黄土上,这最通常的年味,你的记忆里有,我的记忆里更有,我们的年味。

    任笔在追寻一番年味,一半是记忆,一半是现在。记忆里的年,是母亲给我们买的那套新衣服,是老人们给我们绑在树架上的荡秋千。是小伙伴们相聚在一起,点鞭炮的情景。

    小时候,你或许为一件炫衣服,期待很久很久,你期待在过年的时候,穿上期待了许久的它,去串门,去浪亲戚,去和别的小伙伴们比一比,谁的更好看。

    但却而今的岁月,这一系列的事情,一一被你列入来过去的记忆。列入了最初的年味里。我们的年味画册又该是什么样子呢?

    在我们陇中黄土高原上,一年到头来每家每户都会喂头大肥猪,这头大肥猪就是我们口中的年猪,当然c年猪也有大有小。

    每逢过年,一进腊月,家家户户,都会去做这样一件事,通常一个村庄里,有一个到两个专门的猪匠(杀猪人),挨家挨户的进行宰猪。

    如果是谁家过年没有一头猪,那么这个年在会觉得清寒,贫冷。所以c年猪大小都成了陇中人们过年一种必要。即便是家里有吃不完的猪肉,但年猪,还是得杀,这应该就是人们口中的年味。

    在很早的岁月里,我清晰记得,谁家杀完猪,总会挨家挨户的给,那些还没有来的及杀猪的门户,端上一碗热腾腾的猪肉,这更应是乡邻乡舍之间的礼尚往来。

    我曾偿到的年味,是从那一碗乡邻端来的猪肉开始。夹杂着记忆的味道,不妨再来追溯一笔。落日黄昏的门外,不知传来谁的声音,是那个端来猪肉的声音。

    记忆永远清晰的部分,是任何东西无法来模糊的。我们亲房家杀完猪,都会挨家挨户叫去吃肉,这又像极了一种乡土上的家门大团圆,老远的时候是这样,而今更是这样的存在。

    在陇中,这样的事不止我们一门户,而是普遍性的存在,年味是年猪。肉在灶头上的大锅里煮着,菜和酒,在厅房的大桌上摆着,茶在火炉子上滚着,忙活过后,都是划算加菜吃肉。

    总会有这样一句话,你家的年办的阿门个了!其实,所谓的办年,就是准备过年的一切事物,瓜果蔬菜,酒水肉食。但还有就是拖馍馍,馒头花卷,捞油圈儿。

    这些通常在腊月二十五六,母亲就在灶台上开始忙活了!一盆酵母,在千拌万揉下整出一大案子面,花卷是花卷,油圈是油圈的开始办了!

    烟酒糖茶,干果饮料,烟花鞭炮,一系列的年货,都会在除夕夜置办齐全。我们的年不比城市里的。我们的年是团圆,是热闹和开心。

    除夕夜的前夕,出门远游的游子,都一一归来了!一大家子坐在一起,无比热闹的场面,喝酒的在喝酒,打牌的在打牌,聊天的在聊天,看晚会的在看晚会,男女老少大家子围在一起,这便是最幸福的团圆。

    除夕夜通常都有守夜这一说,一般人们都会聚会一起,一直到凌晨十二点以后才会去一一睡觉。儿时总会听闻,在老人们的口中所说的,站在院子里去看一看四方,哪一方最亮,那就说明来年哪一方定丰收。

    农人们一年到头来的期盼,莫非是自己辛勤劳作的那块土地,即使在闲下来,都不忘记来年之事。年是他们一年到头来,内心最大的期盼。

    他们期盼土地丰收,期盼远游他乡,那时隔几年没见的儿女归来。他们期盼一家大门户的团圆,没有什么,好像比团圆,更让他们觉得有年味了!

    我的母亲把最好的,从小到大的都留给了我,在风风雨雨的日子里,把梨树下捡到的梨,果树下的果,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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