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舱外望去,看见这些木船形成包围之势冲了过来,心中隐隐感觉不对,闪身出到甲板上,环顾四望,这些木船这时已经来到离战船约五米外的地方。
任意曾经听人说过,灵州河上有一批专门打劫来往船只的水上黑帮,利用灵州河两边的复杂地貌,杀人越货,得手之后就退进大山里,官府为此很是头痛,难道这些木船是想来打劫的?
就在任意沉吟之间,他惊奇地看到,从这些木船上,突然飞出一根根像是木棒的东西,像雨点般纷纷落在两艘战船的甲板上。
任意转头一看,落在甲板上的东西,原来是一根根有婴儿手臂粗细的牛油蜡烛。
蜡烛?火!任意心头一惊,他马上明白木船上的人把蜡烛投到甲板上的意图。
但是,就在这时,一艘较大的木船上,一个黑衣中年大汉叫了一声:放!只见各艘木船上火光闪现,接着有无数支点燃了的火把纷纷朝战船上射了过来,有些落在甲板上,有的射在战船的巨帆上。
片刻之间,战船的帆布马上被点燃,燃起了冲天大火,落在甲板上的火把也点燃了甲板上的牛油蜡烛,烧了起来。
事发突然,战船上的人全都惊呆了。
任意看着已经燃烧起来的大火,知道无法扑救,高声叫道:“所有人带着大黄马立即撤离战船!随风,把卷宗资料带走!承丰,马上把那两个人犯带离战船。”
任意说完,咬牙一跺脚,暗骂一声:该死!一个转身,像一只大鸟一般飞身向那个黑衣中年人所在的船扑去。
人还在空中,双掌向左右两边拍出,只听到轰轰两声,两张木船好像是被投进了两枚炸弹,瞬间被强劲的掌风拍得稀烂,两股水柱夹杂着烂板木屑冲天而起,船上的人被震得飞上半空,掉进河中不知生死。
黑衣中年人看见任意在空中随手拍出两掌就毁了两张船,心头大骇,拿起一支火把向任意射了过来。
任意面对着飞射而来的火把,不闪不避,轻轻一掌拍出,把火把震飞,人已如一道闪电飞到船头上,伸手虚空一抓,黑衣中年人身不由己地飞落到任意脚下,任意一脚踢在黑衣中年人身上,封了他的穴道。
船上的其他人见到黑衣中年人被擒,被吓得不敢动弹,满脸惊骇。
其他木船上的人见到任意如此神勇,随手一掌就毁了两张船,早已吓得心胆俱裂,纷纷调转船头夺路奔逃。
看着四散奔逃的木船,任意无奈地摇了摇头,回身望向战船,他的心沉了下去。
只见两艘战船上的大火越烧越旺,冲天大火卷上半空,照亮了半边夜空。
任意不知道船上的人是否已经全部安全撤离,对着岸边喊道:“承丰,所有人员马匹都安全撤离了吗?”
“放心吧,大人,都安全撤到码头上了。”范承丰在岸边回应。
知道人员马匹无恙,任意放下心来,回身一脚踢在黑衣中年人身上,沉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居然敢来烧朝庭的战船?”
“朝庭战船?”黑衣中年人吃惊地看着任意。
“嗯?你不知道?”任意从黑衣中年人的眼光中看出,他似乎是不知道是朝庭的战船。
黑衣中年人摆了摆头,他心里明白被骗了,开口骂道:“操他奶奶的,这小子骗了我,要是知道是朝庭的战船,给我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打这个主意。”
任意蹲下来,拍了拍黑衣中年人的脸,说道:“说说是怎么回事吧?”
黑衣中年人交待,他是灵州河上一个水上黑帮沙浪帮的帮主,名叫吕雄。
昨天,有一个青年人找到他,拿出两张银票,一张是一千两,一张是一万两,说是要跟他合作做一件事,先给一千两定金,事成之后再给一万两。
青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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