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右州揖捕诉讼事宜的是右州府丞吴志邦,他就偷偷的给右州府丞吴志邦送去了五十两银子。吴志邦收了银子,也是含糊的把包瑞银糊弄过去。
过了两天,包瑞银回过味来,知道钱送的不是地方,又赶紧的给右州知府巴天德送去了一百两银子,巴天德收下银子后,也是说案子很快就会审理结案。
包瑞银有一个村中族弟在右州州府按察使朱宽的家里当下人。包瑞银给巴天德送了银子,心里还是觉得不踏实,就找了这个村中族弟,给朱宽送了五十两银子,想让朱宽帮忙说说话。朱宽看在银子的份上,就让人给巴天德传话,让巴天德尽快审结此案。
本来这么简单的一个案子,巴天德收了银子后,打算过两天就把案子审理结案,这时候听到朱宽的传话,心里就不爽了。
巴天德与朱宽当时为了争右州知府的位子,两人早就结下怨气,朱宽虽然是州里的上司,但在右州城里还是他巴天德说了算,你朱宽凭什么要指手画脚的?巴天德一气之下,把案子搁下了。
过了些日子,包瑞银见到官府还是没有动静,他老舅又逼得紧,心里焦急,就在巴天德回家的路上,拦下巴天德,吵吵了起来。
巴天德本来就对朱宽不爽,也怕包瑞银大嘴巴当街乱说他收了银子不办事,一怒之下,以包瑞银阻差办公的名头,把包瑞银投进大牢,来了个不闻不问。
包瑞银的妻子去州里喊冤,右州州府行文让右州知府尽快审理此案。
巴天德接到州府行文,他心里猜想可能是朱宽想用州府来压他,心里更不爽了,也不管包瑞银还蹲在大牢里,把州里的公文一扔,装做不知道,这案子就这样一拖就是一年。
汪成突然变卦要收回房子,说来也让人感慨。
汪成年事已高,儿子早死了,现在是后继无人,想到自己死了以后,坟头连个烧香添土的人都没有,常常唉声叹气。
汪成有两个堂侄,知道汪成的心思后,就掇弄他,对他说,你只要把城西的房子收回来给我们,我们保证你死后年年给你烧香添土。汪成觉得这两个堂侄到底是本族子弟,以后还得指望他们,就听信两个堂侄的话,提出要收回房子。
当时包瑞银提出要回建房子的钱,汪成也曾考虑过想把钱给包瑞银,但两个堂侄说,土地是你的,你无偿让给包瑞银使用了这么多年,也可以抵得上建房子的钱了,凭什么要再给钱?你只要说这房子当初是你自己建好后,借给包瑞银住的,打官司也不怕。
老头听信了两个堂侄的话,也不管什么亲姐姐亲外甥了,睁着眼说白话,就说房子是他建的,坚决要把房子收回去。
这就是这个案子的前因后果,本来很简单的案子,现在居然又整出个杀人灭口的事来。
任意摇头叹道:“巴天德当了几十年的官,整成了个猪脑袋,居然搞出个杀人灭口,把儿子也赔进去了。”
别随风说道:“公子,从现在来看,巴天德走的是一步险棋,如果包瑞银真的被杀死,很多事情我们就无法知道,他真的一点事也没有。只是他运气差了点,包瑞银被公子救活了。”
“算他倒霉吧。”任意说道:“包瑞银死过一次,说是不想与老舅争了,要撤了状子,我们再去见见汪成那老头。我已让人知会文州长,明天去会一会右州的官员吧。”
右州州长文柳接到任意的照会,吃了一惊,没想到这个权力很大的小家伙为了去年一个甥舅房产纠纷案子,居然悄悄的到了右州。
当他知道这个简单的案子被巴天德整出个杀人灭口时,知道自身不妙了,吃挂落是跑不掉的,要是皇帝大怒,说不好这州长也坐不下去了。
当年朱宽与巴天德争右州知府的位子,文柳就是看在巴天德比较精明的份上,才让他坐上了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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