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金黄鸟儿在西城门外的小山坡上冲天飞起,越过高大的西城门墙,向东掠去,飞到城东某处上方,身子猛然一折,如同天上突然掉下来的一块金黄色石头,直直的向一个宽阔的院府落下。
在离地约十几米高的时候,双翅一展,缓缓飞进一个房间里,停在一张茶几上,伸头在一个茶杯里喝了几口水,仰起头来,眼中似乎还带着些许惶恐。
任意上前摸了摸三毛,问道:“三毛,怎么啦?”
三毛颤声说道:“太惨了!”
三毛带回来的消息让任意他们极为震撼。
血宗门人真的是潜隐在中州城附近,这个血宗门人居然是昌盛街上小摊贩陈七的女人,而陈七的女人却把陈七砍成了残肢碎肉!
血宗门人果然个个都是心肠狠毒,任意的脑海里浮现陈七那恭敬的身影,心里愤怒起来。
任意思索片刻,决定马上追捕那个心肠狠毒的草原女人,让这样的人留在世上,不知道又有多少冤魂枉死。
任意与别随风分析了一下,估计那个女人必定要回到草原,但有水陆两条路可走。
任意决定带着别随风和范承丰走水路,向东带着黄骑走陆路,直到北州边境,要把草原女人进入草原之前把她拦下来。
黄骑,蓝衣,是朝庭侦缉堂的标配。
一队身穿蓝衣战袍的人,骑着黄骑从侦缉堂出来,冒着呼呼北风,沿着侦缉堂门前由南向北的青石大道,向北疾驰而去,铁蹄踏在坚硬的青石板上,发出清脆的踢踏声,响彻整个光明道。
任意目送黄骑远去,瞄了一眼前来宣旨的张老头,摆了摆头,对站在身旁的范承丰和别随风说道:“你们先去西门等我吧,等我从宫里出来,马上就走。”
别随风和范承丰去后,任意回身对张得胜说道:“张老头,你真烦!走吧。”
张得胜身为太监总管,算是身份尊贵,朝庭官员见了张得胜,都是恭敬有加。但张得胜知道,面前这个小年轻不但权力大得吓人,更是深得兴隆帝信任,见了皇帝也从来不用下跪,他可不敢在这个小年轻面前拿捏作态。
张得胜陪笑道:“小任大人,你别烦,我来得正是时候,要是你走了,我在皇上面前就交不了差,就该是我烦了。”
任意进宫见了兴隆帝,原来是兴隆帝要任意带一封信亲手交给北州大将军岳荣。
任意说这一路北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达北州,这信会不会送得迟了?
兴隆帝神秘一笑,吩咐任意只要把信交到岳荣手上就行。
任意接过信揣进怀里就走,一路嘀咕,这送信的差使也让我来干?还非得要跑进宫里一趟,让张老头拿过来不行么?
从宫里出来,到了西门,任意见到别随风和范承丰两人满脸血痕,十分狼狈,吃惊的问道:“你们俩是怎么回事?”
范承丰苦笑道:“今天选错了日子,不适宜出门,被人打了呗。”
任意绕着范承丰两人转了一圈,好象是见到史前怪物一样,说道:“真是奇了怪了,堂堂范大统领,聚元境巅峰高手,居然被人打了!”
“大人,别挖苦我了。”范承丰一脸委屈:“我这不是遇上贵人了么?人家可是王子身份,我只有挨打的份了。”
“王子?那来的什么狗屁王子?”任意怒道。
原来,今天是兴隆帝的堂伯,老庄王的八十大寿,在庄王府内摆了流水席,请了些皇公贵族去庄王府吃酒看戏。
兴隆帝的哥哥,端王的儿子铁森带着几个公子哥儿骑着高头大骑去庄王府内凑热闹,在往庄王府的路上与范承丰两个遇上了,铁森说范承丰两个挡了路,劈头盖脸的挥鞭就打,打完之后扬长而去。
因为铁森是王子身份,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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