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荣二府眉来眼去,就搞了个这玩意?是个啥意思?是夫妻,是恋人,是面首,还是嬖男?”
“我的姑奶奶,想不到你知道得事情蛮多嘛!”
“那是!”朱凤德撅起小嘴洋洋得意,“楚府里的人多了,什么货色都有,不想知道也不成!”
“其实呀,荣府开始只是派了个亲戚来炒股。结果蜀地大镇反,股市停业整顿,就把荣府的银子关在了股市里。荣府没办法兑现,只好找到了世子爷。世子爷大手一挥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荣府的银子这就进了汇通钱庄!所以呀,汇通钱庄赚的钱,蜀王府有份,荣王府也有份。大家合伙求财,这就是全面战略协作伙伴关系的真谛!”
“好像是你们逼着别人入的股吧,听说还扯进了邛眉造反的事?蜀报上登了个名叫杨伸写的文章《一名老干部的忏悔》……那杨伸号称杨天官,不正是邛眉造反的头?辣椒水、老虎凳、土飞机、小爬虫、**舞,还加踩上一万只脚,听说你们什么手段都上了……”
“没有,绝对没有,那都是别有用心者的蓄意抹黑!”朱至瀚连忙拍着胸口向小姑娘保证,“蜀藩与荣藩,完全是你情我愿共赢共荣!签约仪式朱术桂亲自见证了,你可以问他!”
“朱术桂?辽王府还不是你们一伙的?可惜辽王府穷得叮当响,你们瞧不上,要不然也要搞个签约仪式吧!”
“有钱出钱,有力出力!这是世子爷的话。护国安民、天下太平的伟大事业,是太祖子孙共同的事业!这也是世子爷的话。”
“你那蜀府小世子,当真以为天下人都是任他耍弄的傻瓜!”朱凤德打了个哈欠,重新慵懒地躺回了长椅。与此同时,一支手掌平摊,伸到了朱至瀚面前。
“什么?”朱至瀚盯着那只空无一物的素白小巴掌问道。
“别装傻,朱大掌柜!”
“我服了你!”朱至瀚不情愿地伸进袖口,摸出一沓银钞,放在了巴掌上。那光生生的小巴掌一接触钞票,立即像捕蝇草抓住了苍蝇,嗖地收紧了,把钞票紧紧攥在了掌心。
然而……
小姑娘砰地弹了起来,站到了长椅上。她伸长手臂,两根细葱般的指头掂着那耷薄薄的钞票,在朱至瀚的脸上甩得哗啦啦直响,嘴里尖声高叫道:
“怎么就这点!”
朱至瀚莫名其妙:“一万两本金,月息两分,半年时间,一百二十两利息,半点没错啊!”
“为什么城外金沙洲的钱庄涨到了六分利?你说!”
又被讹上了。按照蜀地巡按刘之勃的说法,这叫碰瓷。
反应过来的朱至瀚长叹一声哀求道:“姑奶奶,存银时便说好的月息两分,您还在协议上签了字摁了手印……”
“你不是承诺利息水涨船高,至少不低于外面钱庄吗?”
“本公子什么时候承诺过?”朱至瀚有点火了。
早知道这刁蛮郡主单独相召决无好事,可恨还是着了道……
“本郡主不听!不听!就是不听!”
朱凤德光着脚跳到黄鹤楼厚实的木地板上,叉着腰对朱至瀚大吼大叫:
“本郡主一点微薄的脂粉钱你也敢贪!你的良心大大地坏了!本郡主要立即进府,奏明父王,将你的汇通钱庄查封……”
“湖广官府未必就听楚王爷的!”
瞅着长椅空出来,站了半天脚疼的朱至瀚绕过叉腰耍横的小姑娘,躺在了长椅上,顺便把一只穿着黑面白底绸鞋的脚高翘到了长椅扶手上。
“本郡主的爹是楚王!藩臬都三司官员,都是我朱家的臣子!他们不听父王的……”
朱至瀚仰天闭眼,悠悠而答:
“人家可是朝廷的官,不是您楚府的官。官府封了汇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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