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机会。”王庆方说着就躺下眯住了眼睛。
“叔,大叔你就说说你知道的事呗。”闫秋兰早就听王苏刚说过。只要他的脑袋一沾地皮。就呼呼大睡。自己还有好多不知道的事呢。这还不乘此机会,打听一番。还等何时。所以她绝不会让他安安稳稳的睡下:“喂喂。大叔这烟你抽过吗?”闫秋兰叫着果然从口袋里,掏出一盒哈德门牌香烟来。在他的鼻子旁摇晃着。:“这是俺十来块钱一盒买的呢。”
“香烟?什么牌子的,我看看。”王庆方闻见香烟味,就像苍蝇,闻见了血,“呼”的坐了起来,努力的睁开刚迷蒙的眼睛。
“咯咯”闫秋兰笑了。她为自己找到了他的诀窍,而畅笑:“你不稀罕是吗。那我就留给俺爹啦。俺爹见都没见过这玩意呢。”
“啧。这孩子,谁说不稀罕啦。拿过来我尝尝。快点。”
“行,行是行。可我问你什么,你就毫不保留的回答什么。沾不沾?”闫秋兰故意把烟,抽回自己怀里,躲避着。
“行,沾。有什么可保密的。顶多也就是苏刚和你睡觉的事呗。这方面知识,我知道。我凡是我知道的,我就告诉你,没什么了不起。人嘛,迟早也就是那么回事。一旦经过了第一次。往后的事就无所谓啦了。只不过你可得长点心眼。得找个能靠得住,依托终身的好男人。可别疯得让坏人占尽了便宜”王庆方一边闻着香烟的香气,一边信口开河的说。
“你说什么?!”闫秋兰就像一棵引爆的炸雷。跳了起来。一把夺过,他手中香烟。撕裂着嗓子叫着:“是谁告诉你的?!”
“嘻嘻c嘻嘻谁也没告诉过我,我是听说的。真的。在俺们东岸都传遍了。”王庆方被她突然惊吓得哆嗦起来。
“你这老东西!我c”闫秋兰说着抡起了巴掌,可没落下去。因为他年纪太大了。
王庆方赶忙把脑袋抱住,全身缩成一团。:“我说不说吧,你非让我说。我说了你又欺负我,我可有心脏病,脑血栓”
“算了。不怨你。肯定是王苏刚传出去。这王八蛋,纨绔子弟。我早就警告他了,可就是不当一回事。看我怎么收拾他。”她看见王庆方吓成了那样,自然火气小了不少。把手抽了回来。
“不是他。绝不是,你想,他都好多天没回家了,怎么是他传出去的呢。”尽管他很害怕。但还是尽量注重实事。
“那就是他告诉了你。你给传出去的。是不是?!”
“你怎么欺负人也不看好日子。我传出去了。还能告诉你。我躲还躲不过来呢,你欺负老好人,打病人——难道就不积一点德”王庆方见没后果。也就大胆坐了起来。
“那是谁呢?”闫秋兰把眉毛拧成了一股绳,就是想不出来。因为那天就只有他俩。绝没有第三人知道。
“不知道。以后你也别问我,我啥也不知道。”王庆方说着又躺了下来,眯糊起来。
“不问你问谁。坐起来!这事都是你挑起来的。又躺下不管啦?”闫秋兰见他躺下。更着急了。
“什么事都不是我干的,凭什么抓住我不放。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也得知道c”
“看你这话说得,有多糊涂。什么叫不知道也得知道。什么叫王八蛋的。这是一个没出阁的闺女说的话吗。怪不得,王苏刚不理你呢。看来,他说的有一定道理。你就是一个”王庆方眯糊起来不说话了。
“他这王八犊子,说我什么啦。啊?你说不,你说不。你起来”
“我就躺着,你就把我打死算了。省的站起来了,还得被你再打倒。”王庆方索性趴在沙滩上,把屁股留给她。
“你。咯咯你c算了我凭什么打你”
“那不一定。谁不知道,全水库里就一个小女孩。还被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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