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刚才不是都看见了吗,我就是一凡人肉体,连那么漂亮的金缕衣也没法穿上。”
我猜想他刚才是让我试穿,就是为了验证我的身份,结果证明我就是俗人一个,而且还以那么丑陋的身体染指了他的身子,他就想大开杀戒,把我废止了。
可我也不知道怎么哪里来的那么大勇气,竟然和他这么说话!
应该是被杀习惯了,被他要废止我的意念伤到了。
很快地,我又被踹了一脚,整个屁股的火力再添一重,如果他再这么下去,估计我的屁股是保不住了。
我:“你不可以打我,更不能废止我!”
战神:“不能?”
我:“因为我是你的右仙眼。”
估计他也被我的话惊到了,半响过后,他摸了摸自己的右眼,上面依旧漂浮着鲜布,可他还是感觉到了右仙眼的存在。
战神:“你知道欺骗我的后果吗?”
我岂止是知道,我还亲眼见证过!
那是要被抽筋剥皮,再宙光之下晒满100天,直到宙虫把尸体全部啃烂为止!
我不禁打了个冷战,可我没有欺骗他,此时的我逐渐卑微下来,意识到了危险的存在。
我:“我没有骗你,你的右仙眼只是剩下一个躯壳罢了,你的眼心早就没有了。即便睁开,也是个睁眼瞎,没了眼球,一片白色,只会让身边的人受到惊吓。其实本来你的右眼早该好了,就是因为你那晚伤了我,所以才需要继续修养。”
我的话大概提醒了他,他看了看我额头的伤疤,那里有他的杰作。
我:“我没有别的本领,除了会幻化成形。如果我受伤,你也会受伤;如果我废止了,你右眼也就失明了。”
我这话是想告诉他,我们该同心一体,他不可伤害我,而是应该保护我,可现在的话在他看来,显然有了别的解释。
战神:“你在威胁我?”
我连连摇头,我哪敢威胁战神大人!
我:“我绝不敢如此!只是想让你快点恢复视力。”
战神:“你的话,我一个字都不相信!”
我:“那你再伤我下试试!”
我这话是出自真心的,是真的想让他拿我做次试验,伤我一次,我或许就明白我话里的真假了。
可是这些话听上去就是别扭,又变成了一种公开的挑衅!
战神:“那我就试试!”
我看到他双手的花纹飞速而来,自从他左眼恢复后,他的功力也在逐步恢复。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大叫一声,“不要!”
他已经被我这一惊一乍的模样晃着了。
战神:“说!”
我:“你别忘了,你下个月和水界还有一场硬仗,如果真的伤了我,你还怎么出战?”
战神再次收住了手,诧异地望着我。
战神:“这么秘密的事情,你是如何知道?”
我:“都告诉你了,因为我是你的右眼,我都陪伴了你三百多年了,你的一举一动我都一清二楚!”
话到这里,我只看见他掌心的花纹向我猛烈窜来,我再没有了辩解的机会和说话的权利,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整个世界都静了下来。
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渐渐恢复了意识。
朦胧之中,我听见周围“当当啷啷”的声音,嚣杂无比,随后又是一阵震天的嚎叫声,貌似很多人在欢呼。
在这层层重音的包围之下,我迷糊地睁开了眼睛。
我看到了亮光,是刺眼的亮光。
这是白天,是宙光照射最厉害的时段。
我躺在一滩污泥里,身上的素服已经湿透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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