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妈就觉的不对头,因为我身体从就有点虚,用老人的话就是阳气弱,容易碰到脏东西,从到大我不知道发了多少次烧了,每次要么是睡一觉就自己好了,要么就是像现在这样去医院也治不好,需要叫魂。 南方叫魂的法和北方的不太一样,我们那里的叫魂仪式比较简单,去一个先生的家里,(我们那里干这行的都叫先生,眼睛有残疾的先生才叫瞎子)那个先生会从一个装满米的盆子里用一个罐子舀满满一罐的米,是完全满的一罐,要和罐口持平填满罐子但不超出。然后用布盖在上面裹住,接着就开始了叫魂,叫魂时要坐在一个高凳子上闭上眼睛,先生会拿着那个被布裹住的袋子用有口的那一面对着你,轻轻碰到你的头然后念咒。 念咒时你可以听见他的咒语,但很奇怪,这种咒语我完全听不懂讲的什么,就像不是我所知的语言一样,不是普通话,不是方言,更不是英语。 在念咒时那个罐子会放在你的不同位置,一会放到头顶,一会儿放到肩头,或者是放到耳朵旁。 念玩咒后把罐子上蒙的布解开,如果真的丢了魂,那罐子里的米就会少一点,如果没有,那罐子里的米就不会变,很多人可能不会相信,但这事的确很神奇。因为那个米是糯米,而且是压实的,装米的时候会装好几遍,确保米是实的,米少的时候也是缺一个角,就在罐子的边缘处,米少了一个口子,所以不存在戏法这一。 最重要的是每次叫完魂后回去睡个一两个时,发烧就好了。 这次我妈带我去了镇里的一座庙,那座庙我不是很了解,因为我从来就没有去过那里。 那是一座有些年头的庙,屋子已经显的老旧,墙上有些壁画,但已经脱落了不少,庙宇上的瓦片重新翻修过。 走进门,院子的中央摆着一个和大的香炉,庙里弥漫着一股香气的味道,是从里面发出来的,抬头看去,那里有一尊大佛,佛像前面点着檀香,有一种古老的气息从佛像中透出来。 原本我是挣扎着站着的,身体很不舒服,这两发烧烧的我脑子都有些混乱了,身体很虚弱,也不知什么原因,可能是心理安慰,也可能是檀香的作用,我头晕的感觉居然消失了,体温也好像恢复了正常,整个人又恢复了些精神。 有一个老婆婆从里面走出来,看见了我们,“你们来啦。” “先生,沐轩他这两身体不舒服,去了医院也没好,您看?”(我们那里无论男女都叫先生) “沐轩是吧,你妈昨晚上就来找过我了,过来我看看。”那个老婆婆。 我过,我很不喜欢和陌生老人靠近,但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过去,只是没有太靠近。 她摸了摸我的额头,没有像其他人那样用米给我招魂,而是直接念了些什么,然后闭上了眼睛。 大概过了一分钟,她睁开眼,“你最近是不是有一次很晚回家?” 我对啊,前两去了蛇盘山。 那老婆婆:“你碰上不干净的东西了。”然后转身回庙里拿了一道符叫我回家烧了之后拿灰泡水喝掉。 之后我就和我妈回了家,一路上都不晕了,人也精神多了,这两没吃多少东西,此刻才有了食欲,到家后我大吃了一顿,身体又有了力气。 此时的我真的以为自己已经完全好了,就没怎么在意那道符,那道符烧了之后我就没喝,让灰随风扬了。 纸是植物纤维做的,但燃烧时会产生一些一氧化碳这样的有毒气体,看着那一堆黑乎乎的灰我实在没敢喝。 结果当晚上七点的时候,身体又开始不舒服起来,头晕恶心,还吐了好久,后悔中午吃了那么多。 我没有量体温,因为当时的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楼下拿温度计了,直直的躺在床上,难受的要命,就感觉体内在翻滚,思绪在混乱,我已经想不起当时的我再想什么了。 迷迷糊糊的睡着后就坐了那个梦,这是我做过的最离奇的梦之一,却是最危险的,我毫不怀疑如果当时没有那个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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