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锋锐的短刀!”饶是云桓如此见多识广,也不免惊叹道。
云舒听见爹爹都在赞叹,得意洋洋地说:“这是我师父在俗家时使用的兵器‘乌沉碧玉刀’,她说这把刀太过锋锐,杀气太重,不利佛门修行,叫我带在身上防身。”
“舒儿,给爹爹看一下。”云舒倒转刀柄,把“乌沉碧玉刀”递给云桓。
“小妹,你刚才削蜡烛用的是什么手法,我只看到光焰一闪而过。”
云舒道:“这是我师父传授的‘笑春风刀法’中的‘一春犹有数行书’。”
云桓神目如电,细细品鉴“乌沉碧玉刀”。
云家世代经商,家有珍宝藏品无数,鉴赏过的奇珍异宝不少,对“乌沉碧玉刀”也啧啧称奇道:“巧娘,你看这把刀,刀身是万年寒玉琢成,色泽碧绿如洗,往里看,如一泓碧潭深不可测,刀柄是千年乌沉木雕成。千年乌沉木,万年寒玉都是天下至刚至硬之物,千载难逢的稀罕之物。它制作工艺更是巧夺天工,刀身和刀柄镶嵌的天衣无缝,浑如一体,是武林中不可多得的神兵利器,逸远师太对舒儿真是宠爱有加。”
“这是舒儿是福泽。”巧娘说道,“姐姐如果不是当年情感失意,也不会出家。”
云桓叹息了一声道:“往事就不要再提了。”
“爹,”云卷说道:“孩儿这次奉命出去对账,发现一些问题需要向爹爹禀报。”
“卷儿,那些事过了这几天再说罢。时辰已差不多,客人恐怕都要到齐了,我该到大厅上去了。”云桓阻止了云卷继续说下去。
大厅上高朋满座,上首主席就坐有陕甘巡抚的幕僚长师云鹏,兰州知府吴张,江南第一首富“金谷园”主人朱柯,武当天羽真人,儒学大家方鸿博,云桓坐在主位相陪。
其他席位上就坐的都是江湖上有名望有地位的贵宾。因有地方最高长官,江湖第一门派真人,江南首富,博学鸿儒在场,各人自重身份,气氛显得礼性而矜持。
兰州知府吴张在低声地请教武当天羽真人,道家延年益寿固本培元之术;“金谷园”主人朱柯和儒学大家方鸿博正在讨论《易经》中卦辞。云桓与幕僚长聊起各地风土人情。
天羽真人从怀中掏出一只朱红瓷瓶,微笑地对兰州知府吴张道:“这是本门炼制的‘玉清丸’,大人每十日服一粒,可强健筋骨延年益寿。”
兰州知府吴张喜上眉梢,武当“玉清丸”在江湖上久负盛名,是道家秘藏圣药,有固本培元脱胎换骨的特异功效,因炼制不易,江湖上是一粒难求,天羽真人出手赠送一瓶,可是天大的人情,吴张欠身拱手道:“多谢道长的盛情厚意。”
从大门外走进两位官府中人,一人来到知府吴张身边,俯身在耳边说道:“燕王密”
兰州知府吴张面色凝重,点了点头,起身朝四周拱了拱手:“本官有要务亟需处置,先行告退,望云桓兄多担待海涵。待公务忙过后,改日我宴请各位,届时好好痛饮几杯,算是给云桓兄赔罪,另外我还要请教真人的道家延年益寿之术,方先生的《易经》新解,朱先生的经济之术。”
云桓,天羽真人,师云鹏,方鸿博,朱柯忙站立起来,客气地拱手道:“吴大人公务在身,有事请先行。”
兰州知府吴张和两位随从匆匆离开云府。
云桓带着云舒云卷对大厅上的宾客逐一介绍敬酒,一时啧啧赞叹声四起。
“云大侠好福气,有这么一双优秀儿女。”
“恭喜云老板,儿女长大成人了,生意上后继有人。”
“云兄,令郎俊朗挺拔,令媛亭亭玉立,真是人中龙凤,可喜可贺啊!”
云桓父子三人敬过酒后,回到大厅上坐定。
大管事云根从后堂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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