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冰冷的雨水唤醒时,发现自己身处陌生的环境,一片阴暗潮湿的密林。使劲眨了眨酸困的双眼,不是应该在复活点儿吗?就算是在牢里也不应当是这样一个场景啊!我想挪动身体,发现四肢居然象灌了铅般沉重,力气可能通过浑身的毛孔都跑了个干净,反正我现在除可以指挥面部的肌肉做几下类似笑的苦涩抽搐外,其他的企图都成了一种奢望。
就这样泡在泥水中快半个小时了,期间我最大的一次动作就是让自己仰面躺在这腐枝和泥浆遍布的土地上。雨水透过浓密的枝叶大滴大滴的砸在我的鼻端c眼角c发梢c唇上,从没有想过水滴也可以砸的这么有力度!现在感觉糟透了,饥寒交迫,这是我第一时间想到的词。
透过枝叶的间隙,天空依然阴霾,空气中充斥着腐叶和泥土混合的腥味儿。我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哈!居然可以看到,淡白色的呵气,这温度还真的是比较‘凉爽宜人’!我努力让自己笑了笑:“至少天气还不错!”
又过了半个小时,我终于可以可以象条泥鳅一样扭曲着身体,手脚并用的让自己摆到一颗大树下,好依靠着它歇息。没想到这套可笑的动作的使用难度会如此之大,因为我事后又花了十多分钟才让自己把气喘匀。并不是我放着好好的雨地不躺,非要连收缩阔叶肌(控制大便用)的力量都使上,为的只是挪到同样潮湿的地方;我是不得以的,先前躺的那处地势我其实挺喜欢,清新的混合着腐枝败叶和泥土气息的空气让我有种回归自然的明悟;如果不是因为那里地势过低,而雨量又突然加大的话,我是准备再休息一段时间的。当然,再躺过去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要冒着被超不过膝盖的雨水淹死的危险。
现在只能努力祈祷这棵大树不会在这阴雨的天气里被雷劈了,因为我连哪怕将额前湿漉漉的头发拂在一边的力气都丧失的干干净净。只能任凭那曾经飘逸舞动的白发就那样沾着泥水可笑的爬在脸上,阻挡着我的视线。
一阵轻柔的风吹过,感觉自己有点兴奋,因为我的身体在发抖,牙齿在打颤。“shit!干脆冲我飞过来百十多把刀子算了!”我有些颓丧的想。自己终于清醒了些,如果我没有得失忆症的话,前一刻我应该是坠崖了。除了在一瞬间感觉有些天旋地转外,没什么特别的啊!坠崖我可是有经验的!地方也相同,掉下来的区别怎么会这么大呢?如果非要说那种突兀的仿佛谢顶的老者般的山崖下被改成了眼前这样的一处密林所在的话,我一定要找个机会去天方公司抽老总一顿耳光不可。这简直就跟迈入非洲土著的茅屋忽然发现里边居然是法国皇宫布置一样可笑。
有一点是值得肯定的,自己没死,不过也仅是没死而已。我倒希望现在是具尸体,那样也许更好些,不,应该说一定会更好些。“妈的!死都死不痛快,鄙视!”我歪着头想吐口唾沫,没想到它居然顺着我的脸颊淌了下去,恶心!日哦!本来是想用最恶毒的语言问候一便天方公司的智脑系统。可后来还是没有实施,太浪费力气了!
经过我的努力辨别,终于有一个重大的发现,这里的树叶是绿色的,真正的绿色。因为光线实在是太暗了,我也是适应了好半天才习惯的。“不会是跳崖的时候正好赶上哪个时空旋涡把我送到人间来吧!”我有些慌张的想。那可就凄凉了,凭我现在的相貌,在人间绝对是过街老鼠的扮演者。我只是象某次一样,随便跳个崖而已,不用搞到这么大条吧!长嚎一声,本意是模仿狼的吼叫的,无奈怎么听都象叫床时的呻吟
回想起战斗时的种种,“那么隐秘的山谷,都被霸王扁鸡一帮找到了,而且在我有警戒之心的情况下布置了全面包围的杀局,又恰巧一个小弟都没有出现,真的是纯属巧合吗?
自己一像不喜欢张扬,说话待物自问也还妥帖,应该是没得罪什么人啊!况且对最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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