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你能每次都能分辨出我呢？”零歪着脑袋，带着几分呆萌说道。

    “因为你身上的气味。”楚凡眨了眨眼睛。

    零没回话，只是默默的盯着楚凡，后者也是无奈，只能解释：“你可以理解为这是我的一种天赋神通。”

    “火眼金睛，能够看破任何事物的虚妄，看穿一切的本质，双目可发出霹雳雷霆，杀尽邪祟。”

    “呃……不懂。”零说道。

    “总而言之，只要不是相差太大，对于我的火眼金睛来说，任何事物的本质都逃不过我的双眼。比如说灵魂，无论一个生物再怎么变化身体，甚至连基因代码都一起改变，灵魂这种伴随生物一生的轮回是永远不会改变的！”楚凡指了指自己的眼睛，解释了一句。

    “原来是这样的呀……”零不禁若有所思。

    其实楚凡是骗了她，因为就连自己也不清楚灵魂的本质到底是什么，如果将自身的基因代码改变，会不会连同灵魂也会发生变化？毕竟对于身体来说，基因代码的确是唯一性的事物。

    但他总不可能说自己的灵魂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这一切都是金手指的安排，是自己独一无二的能力，就算是大帝也能够看到一些信息这样子吗？

    不存在的。

    这件事，只要登临巅峰的那一天，才能将这个消息分享，因为说出来并不是信任，是害人。并不是让会说，而是有时候你会迫不得已甚至是身不由己会说出来。

    “你们精灵族……如今还在苟延残喘吗？”楚凡用一个很不友好的语气进行的询问，这其实并不礼貌，脾气大的人估计会发火的。

    不过零倒是无所谓，也没有选择隐瞒：“是的，不过地方我是不会告诉你的，说出来我自己也会死的，这是诅咒，是血誓。”

    “更何况，你不仇视精灵族，不代表其他人不会，一旦被外界知晓精灵族的存在，我们会被灭族的。”

    楚凡点了点头，尽管他很有兴趣想要去了解精灵族，但也不会盲目，也不会抱着感性的理念去看待精灵族，不过终有一天，他会去精灵族的领地一看！

    看一看这个曾经被称之为神之一族的强大存在如今到底落魄到什么程度，而生育能力严重缺乏的它们会如何去发展自己后代。

    “不过话说回来，你还是我第一次看过除了那些没有成熟的孩子之外不会对精灵族有任何仇视和偏见的人，能跟我说说为什么吗？”零饶有兴趣的问道。

    然而楚凡却说了：“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轮到零蒙了，下意识的回答：“因为所有的人类都是这样的呀。”

    “我能理解他们的心情，但并非我会认同他们的做法，或许他们的做法是错的，也或许是对的，但不管如何，精灵族祖先犯下的错误，没必要让三族的后代们去承担，或许大概是抱着这种理念，才会去痛恨精灵族吧！”楚凡说出了自己的见解。

    零点了点头，毕竟在她了解的历史中，以前自己的种族的确不拿其他种族当人看，随便奴隶之，以至于让玄灵大陆陷入一片苦海之中，最后潜伏千年之久，愤然崛起，举族一起暴起，推翻精灵族的王朝。而这段历史将会永远铭记在现在的三族历史中，不可磨灭。

    她也没有因此为了种族之间的仇恨而去憎恨三族，尽管这个世界很黑暗，但好人也是有很多，没必要因为自己而否定所有人，这是一种很自私的行为。

    “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呢？毕竟你将我救出来已经过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恐怕短时间之内也没办法回去了吧？”楚凡说道。

    不过他似乎想起了什么，接着说道：“诶，话说除了人族之外，妖族和魅魔族你也能变化吗？”

    零点了点头，应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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