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无人能知。”乱大师显然很了解,一口说出这两人的状况。
听乱大师说了那么多,什么潇洒啊,什么酸楚啊,什么霏雨阁啊,萧兮能想到的只有一个人,但好像又有哪里不对啊,只得凑上前去,问
“师傅,雨亦奇和霏雨阁是什么关系?”
滕淼一愣,问乱大师“你还没有告诉他?”
“没有。”乱大师说,“那孩子没有说,我也不好直接告诉他。”
滕淼做了那么多年队长,对于心思的揣摩不算登峰造极,也是有了不小的造诣,想到紫茗晶的特点,和雨霖铃那十年方才有可能触发一次能力的传说,脸色瞬间变了,那个孩子,打的竟是这个算盘?
“今天,好像……”
“第十年……”乱大师干干的念出了这个数字。
“十年了,小恋,十年,我回来了。”雨亦奇坐在那池塘旁,对着清澈无比的水面,轻声道。
温柔的声音会让的所有认识雨亦奇的人大跌眼镜,雨亦奇很好相处,的确,他很好相处,很容易说话,但却是那种相处容易,深处难的存在,几乎没有人见过雨亦奇这幅表情,更别说这样温柔的声音。
天气正值寒秋,很是萧瑟,池塘旁,寒蝉鸣叫,凄凉而又急促,天边的夜雾沉沉,望向天际,好似一望无边。
十年前的寒秋,这里,是分别之处,与这时一样,是个萧瑟冷落的寒秋,离愁遍了整个池塘地界。
十年后,雨亦奇独自一人躺在池塘旁,醉酒醒来,看着一旁的杨柳岸,随嘴应道“知道了,就来。”说完,他愣住了,他忘了,自己好像没有资格再说这句话了,他忘了,此刻的身后,那人并没有叫着“师兄,师尊喊你去绵绝殿议事。”
忽觉面上一痒,伸手拂去,是一片枯黄的杨柳枝叶,看着手中的枝叶,雨亦奇小心的摘下一片,放到嘴旁,吹着那不可能出现的音律,呼啸着的晨风凄厉的叫着,仿佛在用和声嘲笑这离去之人再次回归,竟是这般境地一般。
天空下皎洁,已是残月所普。
雨亦奇坐起身来,靠在身后的柳树上,嗅着空气中温润的空气,抬头看去,霏雨阁竟是少有的好天气,低头,看着残月当空映照在池塘之上,忽得想起这一幕上一次观看,已是十年之前,那时的他,还能与她攀谈,可是今日,该与何人诉说呢?
没有人在,可他依然在说着,用一种异常温柔的语气,异常温柔的表情,诉说着十年的得得失失,十年的寻找历程。
整个霏雨阁,在今天都特别的安静,或者说是寂静,死一般的寂静,凡是排行靠前的,几乎没有人能够睡得着觉,或者说,他们没有机会睡觉。
绵绝殿上,一湛蓝色的身影独立月下,清辉普照下的光芒,映在那人的面孔上,透着一股子悲伤,沧桑,人影双手外扩,好似在阻挠这什么,但看其轻松的面色,显然没有因为这个而有太多的吃力。
“嗒、嗒、嗒”
空寂的大殿上,一道倩影从天而降,在地面走着,在这空旷的大殿之上,荡起阵阵回音,走到湛蓝色的身影近前,倩影的声音少有的温柔着传遍大殿。
“特意在今日将雨幕遮蔽?”
温柔的声音,但却近乎调戏一般的语调,穿过大殿,投到那人耳中。
“杨柳岸,晓风残月,很美,不是吗?”身影遥望天边,泛起阵阵波光的池塘,竟是早已将一切尽收眼底。
“很美,却也凄悲,那孩子的心中,也是很凄凉吧。”
“十年,无论对他,还是对这件事的每一个人来说,都太久了”
萧兮自觉情况不对,追问“师傅,到底怎么回事!雨亦奇和霏雨阁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啊。”乱大师和滕淼对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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