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账?那些业主不也就是一亿就摆平的事,虽然肉疼,可也不算多大的钱。
冯绝等他俩一走,就去找骰子,看他不在,心下一慌,也不敢给公孙一品打电话,就先回公司去了。
没想到那边热闹得快跟菜市场一样,老严家的人,把灵棚移到这里来了,就搭在一楼大堂。
这下倒好,也不用办公了。万幸是晚上,这事要不摆平,等到明天一早,那还不乱套了?
不单是灵棚,连那些记者也都跟着来了,这帮家伙,是唯恐天下不乱。
有乱子才有新闻,有新闻才有奖金啊。
“来了,来了,冯总,你对严家要求三千万的赔偿,有什么看法?”
冯绝推开话筒,满脸愠色的说:“什么看法?他们就是胡闹。”
“可要是按米国的标准,这还是算少的了。”
“你是在华夏还是在米国?”冯绝微怒道。
这帮记者乱弹琴,收了钱不办正事,还要找新闻点,话筒都特莫快捅到牙齿了。
“话不是这样说嘛,毕竟长信实业的人打死了业主,人也被拘留了,人家要三千万,也不为过嘛。”
冯绝的助理从里面跑出来:“那个姓严的,一年才四万块钱的收入,他就是活到一百岁,也才两三百万,他活得了吗?我们给一千万,已经够仁至义尽的了,他们还要三千万,这不是讹人吗?”
记者顿时兴奋起来:“你说他们讹人,你们打死业主,还说受害者家属讹人。你再多说两句。”
助理一下觉得失言了,忙低头护着冯绝上楼。
“你说话过过脑子,这帮家伙,顶着什么无冕之王的帽子,成天搞风搅雨的,没新闻还要找新闻,你乱说话,给他们抓到话茬,这下有好戏看了。”
助理苦着脸给他倒茶:“老板,咱再怎么样也不能被人欺负到头上啊。三千万啊,这就是换成硬币,都能砸死人了。这些人怎么不知足呢?”
“哼,这是后面有人教唆,把灵棚移过来,也是有人教的。”
冯绝喝了口茶就吐口水:“我草,你想烫死我?”
“我……我给您拿瓶矿泉水,冰的。”
助理刚要转身,突然又回头说:“噢,对了,我看到人群里,好像有富国那边的人在。”
“是哪个混蛋?”
冯绝心头一凛,麻痹的,就知道这事不对劲,谭望山那天杀的,不单幸灾乐祸,还推波助澜!
“是那边谭总的助理,叫刘琨的。”
“是那个小子!他在楼下?”
冯绝气往上冲,那助理看有将功赎罪的机会就说:“要不让保安部把他打出去?”
“不行,那又得落人口实。那些记者还在下面,都拍下来就不好了。”
冯绝思忖了半天,还硬是没办法把人赶走,就重重地一拍桌子,骂了句土话,抓起茶杯就说:“你给我拿了水就下楼盯着,让外面值班的先报警。”
这事没完没了了是吧?冯绝低头想了阵,突然想起董白伶了,她手腕厉害啊,大家又订下攻守同盟的,要不让她出面?
董白伶在个浴足店掐脚,正叫得销魂,看是冯绝的电话,就想了想,才接起来,软绵绵的喊了声冯总。
冯绝骨头都酥了,心想这小寡妇难怪外号白骨精,那白家的家伙怎么死的,怕跟她脱不了干系,多半是在床上累死的。
“董总,是这样,我这边出了事,你大概也知道了吧?”
董白伶嗯了声,让掐脚的小妹轻点,这老往穴道上摁,是个人都受不了。
“我是这样想的,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这事你帮我想想办法怎样?”
“我可没办法,冯大哥在江都经营多年了,你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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