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甚至在巨额的债务面前,只能偷偷的和妻子离婚,甚至不敢告诉还未成年的孩子,这份痛苦已经不是常人能够忍受的了的,更何况为了逃避检察官无孔不入的眼睛,他不得不装的和妻子不认识,一份相思只能在心底发酵变涩。
送走了心事重重的马库斯,该是解决阿罗伊斯的问题了。
“还有我呢?”
“这可不好安排,得让我想想。”
故意不搭理阿罗伊斯,小丫头很快就忍不住了,哀求中带着一丝撒娇的味道,让人不忍拒绝。王学谦心头一荡,满想要立刻点头答应下来,可随即一想,却又不放心。
十七岁的女孩子,最好的办法是送去学校。
不过这有点困难,美国的女校都是贵的离谱的贵族学校,身份、地位、还有财富缺一不可。而且只教授文学、艺术这些的单一学科,教授出来的学生都是以新时代淑女为标准,有点像婚前培训班的意思。
宴会该如何布置,如何管理家庭产业,仆人的分工,简单的财务管理,还有就是培养让人窒息的文学贵妇,总之是死气沉沉的,让人提不起一点兴趣。在王学谦的印象中,这种教育简直是磨灭人性的一种教育。
少女缺少了天真,那还是少女吗?
反而现在的阿罗伊斯在王学谦的眼中是最好的,活泼好动,不安分的时不时犯点小错,却都是能够在容忍的范围之内。
王学谦猜想,阿罗伊斯多半是在家里闷了,呆不住才要选择出来工作的。但很快,她就会厌倦这种枯燥的工作。再说让她出门做推销员,他也不忍心不是?
阿罗伊斯讨好的捏着王学谦的肩膀,手法已经逐渐娴熟起来,而王学谦闭着眼睛,不是的说上一句:重一些。等指令。好在阿罗伊斯有求于他,忍着心中的焦急,凑在王学谦的耳边,吐气如兰道:“好不好嘛!大叔!”
两人差不了几岁,也就六七岁的样子。
可王学谦总是不经意间流露出过于成熟的一面,久而久之,阿罗伊斯在有求于王学谦的时候,会不自觉的矮上一辈,称其为大叔。
单纯的阿罗伊斯哪知道正好切中了王学谦心中最阴暗的一面,还窃喜于王学谦每次总能答应她的要求。大叔?侄女?王学谦两辈子算下来,绝对是她大叔一辈的老男人,每每听到阿罗伊斯糯糯的一声‘大叔’,他的心肝都要战栗几分。
可惜,嘴边的小白菜总是吃不着,让他颇为遗憾。
经历过人生起伏的王学谦,也颇为喜欢这种亲密的感觉,不急着下口。就像是钓鱼的人,有的人热衷于大鱼出水的那一瞬间,而有的人喜欢看着平静的水面,享受等待的静怡。王学谦正是这种等待的心态,有时候他也不免奇怪,自己可是越来越猥琐了,全没了色中急先锋的勇猛。
“好吧。”
阿罗伊斯一蹦几尺高,兴奋凑在王学谦的面前,眼睛眯成一条线,显得有些迷糊,可让王学谦也能受到她心中喜悦的感染:“你答应了?”
“答应了。”
“把那个区给我呢?”阿罗伊斯对纽约说不上熟悉,大都会的街区都被几个女工瓜分了,但她连纽约城之外,知道很少的一些地名,连纽约州的地名都说不全。水牛城、杨克斯这些城市,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我决定把公司最重要的一个区域,纽约州交给你,你可要认真工作,不能让公司蒙受损失哦!”王学谦计上心头,想到了一个两全的办法,既能够让阿罗伊斯感受到工作的乐趣,也不至于因为寂寞,在家里消沉下去。
“真的吗?太好了。”阿罗伊斯高兴的抱着王学谦亲了一口,感觉脸上一凉,王学谦开心的托着阿罗伊斯的细柔的腰,抱在怀中,轻声问:“满意了。”
“嗯。”阿罗伊斯郑重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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