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他做不出来,而别人也休想在他身上做出。
两人突然对峙起来,这让如哼哈二将般站在珍妮特·兰金边上的女保镖,跃跃欲试,似乎要在主子面前好好表现一把。
“你先看完我的稿子。不管你最后用不用我的稿子,我都不会接受你给我事先准备好的稿子,这已经是我的底线了。”王学谦不退反进,将自己写好的稿子递给了珍妮特·兰金。
珍妮特·兰金在王学谦的坚持下,最后还是接过了稿子,低头看起来。
“我有一个梦想!”
看到这样的一个标题,珍妮特·兰金扯动嘴角,轻蔑的笑了笑。就像是小学生应试作文一样,没有一点新意。除了字不错之外,珍妮特·兰金内心已经给演讲稿定了一个极低的分数。
可仅仅看了一段话,珍妮特·兰金却愣住了。
“太好了,简直说的太好了。这些不正是我想说出来的话吗?”就像是藏在心底最深处的日记本突然被打开了之后,扉页下压着的那片枫树叶,正是童年最美丽的童真一般,记忆的闸门被打开,洪水宣泄般的冲刷下来,妇女维权运动的艰辛历历在目,心中最柔弱的一面,在下一刻被彻底击溃。
为了掩盖心中的激动,珍妮特·兰金一直低着头,似乎在斟酌演讲稿的好坏。
可只有她自己才明白,她流泪了,是心酸的泪水,也是激动的情感共鸣。
成不成,倒是说句话啊!等了十来分钟,王学谦心里不耐烦起来,总共才一千字都不到的文章,至于读这么久吗?还装深沉?厚颜舔着脸问了一句:“我的稿子能用吗?”
珍妮特·兰金猛然一惊,不敢抬头,看着王学谦脚底的方向,将稿子递了回去:“还行。”
“我什么时候上台演讲?”王学谦确实有些不耐烦,更多的是心里抵抗,他绝对不会跟在一群家庭妇女的身后,跟着浩浩荡荡的游行队伍,举着牌子在街头示威喊话。
这样还不如让他去死来的干脆。
“我不用稿子。”凭借强悍的瞬间记忆,千、八百字的文章,瞄几眼就能记个**不离十。还不至于拿着稿子上台照本宣读,再说他自己写的稿子,能不熟吗?连熟读的时间都省了。
顺着台阶,走上了两人多高的高台,正中放着一个宛如飞碟造型的扬声器,已经通上电了,不远处的扬声器发出嘶嘶的杂音。
咚咚咚……
拍打了几下麦克风,王学谦轻微的咳嗽了一下,尽量不去看脚下黑压压大片的人群。
突然整个广场都静了下来,完全感受不到数千人集会的嘈杂。参加集会的妇女都傻傻的看着天上的那个男人,女权运动中,从来没有一次活动,让男人上台演讲过。
发生了什么?
这是政府派来破坏她们集会的吗?
不知地下那个女人尖叫了一句:“下去。”
轰隆,雷鸣一般的吼叫同时从四面八方袭来,就像是站在海啸面前,周围除了隆隆不绝的吼叫,什么也听不到。
巨大的压力,层层传递,层层激增,涌向高台。
内心的压力,一度差点将王学谦压垮,他甚至害怕的想要逃跑,双腿抖动个不停,可是他坚持了下来,站在高台上,屹立不倒。僵硬的脸颊肌肉满满柔和起来,逐渐恢复了一点力气。突然,他笑了,温和的就像是一个最虔诚的信徒,宽恕所有人的无礼。
“今天,我高兴的同大家一起参加这次将成为我国历史上为争取自由而举行的最伟大的示威集会……”
很多质疑的声音低落了下来,很明显,王学谦不是来捣乱的。
……
“在142年前的费城,赋予了美国民主和自由的精神。全世界都为这一神圣的日期而激动,从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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