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也是一座庙,托尼·唐就是这座小庙的菩萨;约瑟夫的谱再大,不过是一个和尚。哪有菩萨给和尚让道的道理?
“不是我认为,而是代美在纽约已经拥有这样的能力,在中产阶级中,代美的影响力不容小觑。在每次大选期间,政客们最关心的不是贫民的生活,也不是富豪们的想法,而是中产的支持。因为这些人才是选举的中坚力量。”约瑟夫解释道。
王学谦不解反问:“不是财团的支持才会影响最后的成败吗?怎么突然就变成了中产阶级?”
约瑟夫笑了笑解释道:“财团的支持,当然对整个选举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但是这一切都是在选票统计之后的事了,因为只有获得财团的支持,政客们才能按照选举之的施政纲领来实施,不然几乎没有成功的可能。而在此之前,不管是州长,参议院议员,众议院议员,总要获得选票入选吧?”
拥有一家银行,对一个州的选民中坚力量有着很大的影响力,加上财富的积累,这不正是一个地区性财团所必须具备的所有条件吗?
只要完成了这一步,那么就已经不用担心谁在台上,反而成了幕后操纵政府的大脑。
王学谦的心一下子热了起来,可代美是一只坚固的椰子壳,想要打开这层坚硬的防御,可不容易。能够坚持百年,为客户只做单一的理财产品,就已经说明代美商储的固执。这样一个团体,应该是很排外,代美商储的股东们会允许一个外国人掌控他们银行的业务吗?
“代美商储虽然可能面临亏损的境地,但是绝对不会给我加入管理层的机会,难道你有什么好办法吗?”这倒不是王学谦信心不足,而是客观情况,容不得改变。
约瑟夫故作高深的一笑,努了努嘴,送完人回来的马奎斯,笑道:“答案就在马库斯先生的身上。”
“我!”马库斯惊愕的指着自己的鼻子,他没有听到之前两人的谈话,有点莫名其妙的样子。
“没错,如果你马上去纽约地区法院宣布破产,通过租赁合同,我们就和代美商储一样,成了你的债权人。”约瑟夫笑的很贼,像只狐狸似的,在他嘴里,丝毫感觉不到破产的悲凉结局。
马库斯点头道:“可我为什么要破产?”站在马库斯的立场上看,只要王学谦的公司发展起来,要不了多久,他的窘境也会随之迎刃而解。
先前的投资当然无法全部收回来,但也不至于再过那种有人追在屁股后面追债的日子。
有过那种倒霉经历的人,再也不想回到一文不值的落魄窘境中,马库斯也不想,他心里有些着急,深怕王学谦听信了约瑟夫的谗言,动起了歪脑筋。
“王先生,你可不能这么想啊!”马库斯是真急了,额头亮晶晶的,天气并不热,他却有种置身于火炉之中的焦躁情绪蔓延全身:“代美商储是一家有信誉的银行,在客户的心目中有着不错的影响力,再说了,托尼·唐通过资本运作,有控制你的企业的想法,但银行不都是这么干的吗?”
“银行可以这么做,为什么我们就不能?”约瑟夫眼神突然之间尖锐的如同一头盯住猎物的豹子,摄人心魂的咄咄逼人,根本就不给马库斯反应的时间:“这就是商场,弱肉强食而已,如果你连这点都无法明白,那么最好远离商场,不然资本会把你吞噬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嗜血的理论,让马库斯猛然惊醒,他也是一个商人,或者说曾经也是一个商人。可能是因为太天真,才走到破产的边缘?
马库斯不仅反问:“我是否把商场想的太简单了?”
王学谦算是听出来了,约瑟夫是给马库斯下猛药,要不然他永远都过不了自己的那一关。对待竞争手,那就是生死仇人,不见血,怎么让自己生存?
商场的厮杀看不到血腥的一幕,但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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