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既然你想让我死,我就不能让你活着离开。”克里斯警长赌咒一般恶狠狠的自言自语,扶着办公桌站起来后,穿上警服,佩戴警帽。简章上闪闪发亮的金星,让他显得神采奕奕。
从电梯门口出现的那一刻,门外的记者像是闻着臭肉的苍蝇一样,蜂拥而至,阻挡在警局宽大的玻璃大门前,好在记者不是暴徒,没有扔石头和腐烂蔬菜的习惯。
“怎么回事?”
“长官,我们也没有办法,大门外的记者越来越多,就像是全纽约的记者都赶来了似的,大厅里根本就放不下这么多人。”值班警官很委屈的解释,眼神也带着一丝畏惧。
克里斯警长的严厉,在警局内早就不是秘密。
“找二十个警员来,维持住现场,告诉门外的记者,5分钟后我去见他们。”克里斯警长皱着眉头,心绪不宁的下令。面对记者,只要不是好事,政客们都会有种被民意绑架的恐慌,何况他不过是一个纽约市的警察局警长?
记者不是暴民,也不是罢工工人,他们的武器不是石头和扳手。而是手中的相机和笔。
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记者不可怕,甚至一点威胁都没有。
但对于一个政客,一名联邦官员,记者的能量将是惊人的。他们能用手中的笔和相机,让一个官员身败名裂,终结政治生涯。所以,大部分官员在面对记者的时候,都会选择报喜不报忧,这可不是某国的专利,而是全世界的官员都在粉饰的一个太平世界。
当克里斯警长在两个壮硕的大汉的保护下,站在了警局的最高一阶台阶上的那一刻,现场数百记者像是突然一阵狂风下的旗帜,涌动飞舞起来。
“这位是纽约市警察局警长,克里斯警长……”
没等主持发言的警官说完,现场顿时失控起来:
“克里斯警长,我们想知道州参议员富兰克林·罗斯福先生被捕,是否是您的授意?”
“抓捕参议员,是否符合法律流程?”
“警长先生,请您回答,纽约警察凌驾于法律之上的跋扈,到底是谁给你权利,民众吗?”
……
靠近克里斯警长的记者们问的问题一个比一个刁钻,甚至已经是针对他能力的质疑和诽谤。准备了很久的发言稿没用上,克里斯警长眼看有被口水淹没的危险。
克里斯警长有些气急败坏,他认为这是政敌们针对他的诽谤,肯定是詹森那个混蛋,整天穿着西服,看上去就像是市长一样,装什么大尾巴狼?“参议员被捕?我怎么不知道?开玩笑,今天可不是愚人节。”
“《纽约时报》的摄影记者,已经拍到了相关的照片,请你正面回答。”
关键时刻,克里斯警长显露出他意大利人的本性,大言不惭道:“可能是有人恶作剧,故意陷害警察局。当然,人们在高兴的时候喝一杯,也不可避免。干出一些蠢事也需要理解,警察也不是神,需要理解……”
在部下们的保护下,在现场没有彻底骚乱之前,克里斯警长安全的退守警局内部。
脸色黑的能当报纸的印刷板用,愤怒的像头被激怒的公牛,却无处发泄。
原来事件跟他想的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宛如一头暴怒之中的公牛,盯着不远处的红布,全身发力,重达一吨多的体重,形同火车头一般冲向红布。一头撞上之后,才发现,红布后压根就不是什么斗牛士,而是一堵厚重的花岗岩石墙。
头晕目眩的萎靡坐下,喘气如泄了气的锅炉,眼神涣散。
“抓捕参议员?开什么玩笑,罗斯福家族的人是好惹的吗?即便是是总统也不见得有这么大的胆子。”
克里斯警长还在为对手不安套路出牌愤愤不已,猛然一惊,如果不是参议院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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