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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黛心里暗骂着:“这是一个什么破地方,连一个识货的人都没有。6颗红宝石,竟然出价50法郎都没人买。还有女招待质疑她用玻璃珠子糊弄她们。”
“做生意可不是在高级宴会上搔姿弄首,勾引那些色眯眯的糟老头子,对不同的人群,需要有不一样的应对方案。”王学谦背对阿黛,幸灾乐祸的笑着,反倒是阿黛气苦的低着脑袋,不知道再想什么?
“你怎么知道的。”阿黛抬起头,要不是看不到王学谦的表情,她也不会这么好说话。
王学谦笑道:“早上起床的时候,饭店的女招待在送早餐的时候告诉我,昨天晚上有一个女客人再兜售像是纽扣的首饰,要不是我拦着,她们都准备报警了。”
“什么?”阿黛气愤的惊叫道。
然后又是一阵颓废的无语,从而得出一个结论,法国没有一个好人。
上马车之后,大卫-别克见阿黛阴沉着脸,还以为是王学谦又惹恼了这位小公主。充好人道:“阿黛小姐,老板并不是故意针对你,而是怕你走失,对你的安全造成威胁。毕竟照顾你们安全的人只有皮维一个人,很可能会照顾不过来。”
阿黛不领情的瞪了一眼大卫-别克。
心里一阵鄙夷,暗道:“你一个糟老头子,知道些什么啊!”
战后的欧洲,大部分被战争摧毁的交通都已经修复,但是旅客的数量还是比较稀少。即便是比利时最大首都,也无法吸引更多的旅客。车厢里到处冷冷清清的,似乎战场的萧瑟寒风还未散去。
与其大眼瞪小眼的对视,还不如装睡。
阿黛坐在王学谦的身边,听着车轮单调的和铁轨碰撞的声音,咔嚓、咔嚓,似乎是世界上最单调的催眠曲,让她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加上昨天晚上确实累坏了她,迷迷糊糊之间,就睡着了。
一开始阿黛故意跟王学谦的肩膀保持着距离,靠着车窗,很快,在熟睡中,换到了王学谦的肩头,呼呼大睡起来。没过多久,王学谦也昏昏欲睡起来。
看着如同婴儿一般安静的脸,似乎王学谦的肩膀是这个世界上最安全的港湾,看的艾伦一阵唏嘘。眼前这两个人真是一对欢喜冤家,醒着的时候吵闹,可一旦睡着了,却谁也不会防备谁。
大卫-别克看着这对年轻人,眼中透着一丝羡慕的表情。
“艾伦,我发现老板跟阿黛小姐两人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要是加以撮合的话……”
不言而喻的意思就是,让艾伦帮忙缓和两人的矛盾。其实也说不上矛盾,一个女孩子任姓,而另外一个却忽然在阿黛身上失去了绅士风度,时常会闹出一些啼笑皆非的事情来。
艾伦-克朗被吓了一跳,王学谦的婚姻是他能够插手的吗?
估计强势如富兰克林-罗斯福也不愿意蹚这浑水,万一要惹怒了任何一方,他都是承受不起的。瞪了一样有心做红娘的大卫-别克,盯着对方的脸看着,让后者大为不解,大卫-比克问道:“怎么了?艾伦,难道我错误了吗?”
艾伦-克朗吃惊的问:“大卫,你多久没来纽约了?”
这个问题让大卫-别克一时有些转不过弯来,歪着脑袋,数着手指,一通计算之后,得出了结论:“三十年前,我去过一次纽约,当时的街道上到处都是马粪,臭烘烘的,简直是每一个从外地来的旅客的噩梦。街头的警察也不像现在不太好说话,很多时候他们更像是街头的马粪清洁工,呵呵……让你见笑了。“
艾伦-克朗顿时明悟,指着阿黛对大卫-别克说:“所以啊,你不然是她是谁?”
“她是谁?难不成是总统的女儿?不对,是孙女?”
“比总统的孙女厉害的多了。”
“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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