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于什么目的,他必须死,而且死的越惨越好。不然偌大的上海滩,有点小势力的小人物,都以为我好欺负,都以为我是软柿子,来捏一把。我在上海滩还能有立足之地吗?”
王学谦直白的让芮庆荣有些气喘,却又不敢惊叫出声来。
杀鸡儆猴,这手段古来有之,从来没有被人看轻过。
尤其是在一方拥有偌大的实力,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招惹,如同耳边一直不曾飞远的苍蝇,嗡嗡的让人难受。更何况,这次张啸林派出来的人不过是打中了王学谦乘坐的轿车,要是下次打中人了呢?
王学谦绝对不能姑息,虽然他心里已经感觉到,黑水公司的这帮美军军官有些做的过火了一点,但也是他故意放纵的结果。
这件事情,没的商量。
也不需要商量。
只不过,过程的话,可以选择是否更加激进,或者稍微缓和一些。
不过,再缓和也是杀人,本质上没多大区别。
芮庆荣突然发现,王学谦是一个一旦下定了决定,就是一个不管不顾的人。当然,这个人可能在平时会无视一些搔扰,但真的要对他的安全构成了威胁,绝不姑息。
“好了,不说这些了。你介绍几个在上海滩规模比较大一点的烟火爆竹店,派人把店里的爆竹都买下来。”王学谦当然知道,一旦枪声大作,收场起来就会非常麻烦,但如果是打完之后,撤退的时候将一堆烟花爆竹浇上汽油,烧一个昏天暗地,也炸一个昏天暗地,结果就完全两样了。
芮庆荣愣了愣神,这才说道:“王少,专门卖烟花爆竹的店好像难办一点,但是香烛店里爆竹都有的买的,在华界多的是。””
“香烛店?”
王学谦心说:这种商店好像是发死人财的啊!不对,还有就是香客们会用。
将王学谦疑惑,芮庆荣心知肚明,连忙解释道:“王少,您是贵人,哪里会接触这些下九流的生意。这年头,挣死人钱,要比挣活人钱容易的多。而发丧的时候,少不了爆竹开到驱鬼驱神。”
王学谦点点头,对于这些乡俗,他确实不懂。
于是,他安排人去上海附近的香烛店购买大量的烟花爆竹。
天终于亮了起来,芮庆荣心说,熬过了一个让他心惊胆战的夜晚,但是毫无所获,这让他不免有些失望。
看着吃完早饭之后,喝着咖啡,悠闲的看着当天的报纸的王学谦,芮庆荣有些无语了,这位爷,可真够镇定的,真不知道这一天,上海滩有多少人要人头落地。
但他是什么身份?敢跟王学谦平起平坐?
只好在边上干站着,其实王学谦也没看报纸上的内容,除了一些小道消息,还有乱七八糟的广告,这个时代的报纸上,最多的就是骂人。拐弯抹角,不着痕迹的骂人,颇为高深,没有经历过私塾传统教育的人,还真的很难看出,这些普通的方块字里,填补了多少文人腹黑时政的险恶用心。
其实,每次拿起咖啡杯的那一刻,他都偷偷的再打量,芮庆荣。说是考察,也不为过,他需要一个在上海滩上的代言人,但是不应该是官方的,美国总领事的名头拿出来吓唬一下大人物是够了,但是那些街头混迹的小混混呢?
再说,单一的招数用多了,早晚会失去良好的效果。
而扶持一个势力,无疑是最理想,付出最少,甚至还能带来可观收益的投资,唯一的担忧就是,芮庆荣是否太年轻了,能否担任起这个重任?
“来上海几年了?”
芮庆荣正站的腰酸腿疼的时候,冷不丁的王学谦问了一句话,根本就不看他,似乎也没有搭理他的意思。但是还是把芮庆荣吓的浑身一颤,惊醒过来之后,急忙说道:“有十五六年了,爹娘死的早,在乡下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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