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前妻离婚,当时孙科都已经是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了。
可见决心之大,不管不顾到了什么地步?
尤其是同盟会内部,更是阻力强大,没有一个人支持。为此,孙中山当着众人的面说了一句:“要是我能和她结婚,就是第二天死了也愿意。””
王学谦见孙中山面露难色,顿时心知肚明,面带为难之色,却还是开口道:“孙先生请别误会,我是来取经的。”
“取经?”
不禁孙中山闻听之下,受惊了,连宋子文都惊讶不已,双手捂着脸,仰着头靠在沙发上,不知何想?
孙中山怔了怔,目光呆滞的看着王学谦,良久,才叹气道:“原来你是来嘲讽老夫的。”
“别误会,事实上,我确实很迷茫,因为家父遇到了5年前先生一样的困境。唯一不同的是,家父可能不如孙先生果敢。所以才困居杭州,并非和外界传言的那样,被卢永祥软禁了。”王学谦急忙解释道,这等隐秘之事都说了出来,连宋子文都吃惊的瞪着眼珠子,看着王学谦。
真如王学谦所说,那么王鸿荣被囚禁在杭州的传言,自然不攻自破。
不仅如此,很多不解之处,也能一一化解。比方说,和王家关系不错的陈家、虞家、朱家这些豪门为什么一个都没站出来,这显然跟‘浙商’团结的形象非常不符合。
原来是王家的家务事,这下宋子文都感觉有些荒唐,反倒是孙中山点了点头,沉声道:“这就有些难办了,你父亲是想要离婚再娶?”
“这是断然不会的。”
宋子文偷偷的笑着,想着他在王家大院的见闻,王学谦的母亲绝对是一言九鼎,估计王学谦说的不会,并非不会,而是不敢。
大家都是聪明人,王学谦把如此隐秘的事都说了出来,就是断绝‘国党’想在浙江发展的念想,这是一。另外一点就是,也等于是封住了孙中山等人招揽的可能。
孙中山心中豁达,还产生了一丝愧疚。
说起来,自己为了寻求发展之地,逼迫的王学谦不得不将父辈的丑事都说了出来。可王学谦并不这么想,因为这件事,迟早是会透露出来的,瞒、是瞒不住的。
孙中山心说:又不是闹离婚,这事我没经验啊!可转念一想,看着王学谦脸上真挚的赤子之心,想到了儿子,当年自己的任姓而为,是否也让孙科如此为难?
“**的事情,天地人伦。我是这么想的,男人追求女人,如果男人的岁数太大,女人太优秀又很年轻,只要做到两件事,成功的机会很大。”孙中山故意卖了一个关子,回想起当年的疯狂,心头却是美滋滋的。
王学谦顿时兴趣大增,急切的问道:“哪两件事?”
“一,不要脸,脸皮越薄成功的几率越低;二,就是有粉身碎骨的决心,不怕死,要有不管不顾的勇气面对一切困难。当年我……”孙中山说的太开心,一时间有种说露了嘴的尴尬,干笑几声,偷偷的看了一眼宋子文的表情,后者更是不堪,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从门口突然传出了脚步声,宋二小姐把书房的门拉上。瞪了一眼孙中山,俏脸羞的通红,捂着脸,紧张的跑了。
宋子文也站了起来,紧张的说:“我去看看我姐姐!”
等到宋子文匆忙离开,出门的时候,还不小心碰到了书柜,可见有多么心慌了,孙中山才长叹一口气,道:“子文,就是脸皮太薄了,盛家虽然门第高,但真要盛七小姐不管不顾,我这小舅子也不是没有成功的机会。”
“生米出生熟饭?”
王学谦迷茫道,心说:这位**斗士的人品也差了一些吧?怎么可以败坏少女的名节呢?
宋子文不在,少妻慌乱离开,也不用谨小慎微的说话了,朗声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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