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得不拥有一个能够全部控制的地方。一省太大,就一个道,一道太大,就一府……”
“是没看懂,还是根本就看不懂,却想要拍人的马匹?”
人群中,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传了出来,这让于右任很意外,扭头看了一下周围,怒气冲冲的骂道:“二球货,谁在背后放冷箭?”
张静江一口气憋在胸口,刚才一个冲动,开口说了一句不太妥当的话,没想到把这货给惹恼了。
可是气势不能倒了,再说,他也不是好惹的,拄着拐棍,站了起来,涨红着脸道:“于右任,我招你惹你了?”
“你没招惹我,却犯红眼病了。要是你有这个本事,写出这样的文章来,我也给你道好。不过我看,你还是省省吧?”于右任脖子一扬,显得气势十足。
张静江用手杖往地上顿了两下,气结道:“我倒是稀奇了,我们是在商量事,原本陈炯明从闽西出兵,一路打到了惠州,这本是好事。但是眼瞅着桂军和滇军不会放任陈炯明在广东的统治,出兵是早晚的事。早就有情报说广西的军队已经集结在珠江西岸,我们要是现在去,不过是羊入虎口。”
“这也好过浑浑噩噩的在上海当一个投机商人好的多。”于右任的身上毫无瑕疵,他本人是复旦公学的筹办者,在教育界,文化界都享受声誉,反倒是张静江背靠张家,但是‘国党’想要获得张家的支持却绝不可能。有点像是政治投机。
加上张静江合伙戴季陶等人,正在交易所里做股票投机买卖,自然被于右任看成是满身铜臭味的歼商。
面对指责,张静江怒道:“证券物品交易所是先生指示办的,我不过是奉命行事,你少满嘴喷粪。”
“连土匪都知道占山头为王才能长久,自从同盟会一来,‘国党’一直在**,两次**的失败,不正是因为没有一个后方稳固的地盘。一旦失败,只能往国外跑,这就是没有根基的缺陷。这次陈炯明表面上是受了先生的命令进攻广东,虽然态度未明朗,但我认为正是我们大举进入广东的机会。一旦进入广东,就要控制**,一个政斧怎么可以没有财政的支撑,能维持的下去吗?”
……
从商议,变成一场谩骂,这也是‘国党’开会的特色。当然互相攻讦不是目的,目的反而是增加在孙中山心目中的砝码。
“好了,都少说两句,先生肯定有更周详的考虑。”汪精卫站起来,双手平举在胸口,往下压了压,随即讨好的对孙中山笑道:“先生,您看?”
“广东必须去,既然担心滇军和桂系的**,那么就多带些人去。最好能够在战争中锻炼出一些我们自己的人,将来为筹备组建军队多做一些准备。”孙中山大手一挥,他早就收购了军阀之间的虚与委蛇。尤其是,每次被骗的都是他,这让他感觉很受伤。
**和中央集权之中,二选一的话。
孙中山在第二次**战争之前或许会犹豫,但现在丝毫不会迟疑,肯定会选择后者。
中央集权,控制军队,武力统一全国。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孙中山的政治主张已经跟段祺瑞没有什么区别了。当然其中还是有所区别的,段祺瑞是因为实力内耗,而在绝对实力上弱于直系军阀,加上奉系张作霖的背叛,等于是腹背受敌,最后落败不过是时间问题。
而孙中山……从未有人看好过他。
从散会的时候,一些人脸上表现出来的表情,宋子文感觉后背发冷,而这个时候,孙中山却表现的自信满满的样子,在汪精卫和胡汉民的恭维下,越发的意气风发。
但这种恭维背后是对**的践踏,宋子文不乏恶意的想到。
以前作为‘国党’中红人的张静江被冷落了,而他却被莫名其妙的提拔起来。当然,宋子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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