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口水擦干净,你不认识,不代表马三胡子认识,他看到这块令牌,自然之道该怎么做。”杜心武皱着眉头,一脸的鄙夷,像是被恶心到了。
老金听杜心武这么一说,马三胡子肯定知道令牌的来历,心里也收起了轻视,想着把令牌贴身藏着,好拿给老大看。他倒是不见外,拿起令牌就往怀里放。
“放下!谁让你把令牌拿走的?”杜心武暴喝道。
老金为难的看着众人,愁眉苦脸的一张脸,都快哭了,人说三十一道坎,老子这一次要过不去了啊!非被这伙人给玩死不可?
心里头也不由的对老大有了埋怨之心,‘绑’那个不好,非要绑架一群穷酸。还不打听清楚,这伙人有多么难缠,不仅和王家扯上了关系。似乎和帮派中也有联系。
王学谦见老金愣在一边,心中也多少有了底气,杜心武是青帮的龙头老大,说话的份量极其重,尤其是还是辈分。‘大’字辈的前辈,在全国也不超过20人。
于是才指点道:“你不会去厨房要一块木炭,讨一张白纸,将令牌的图案拓印下来?”
“哎……”
老金确实觉得这是一个好办法,让他意外的是,有人替他跑了这趟差事。当钟文豹恶狠狠的将白纸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的时候,老金脸上的横肉没来由的颤抖了一下。
可没先到,连拓印一个图案也办不好。反倒是,边上的宋大鹏帮忙,将拓印的图案给了老金。
杜心武并不是小气,不把令牌让老金拿走,其实他在帮派中很少出面,用一句简单易懂的话来解释就是:“哥已经就不在江湖,但江湖仍有哥的传说!”
老金肯定也听过杜心武的传说,可杜心武没心思和一个小喽啰多啰嗦。
收好了拓印的图案,老金看着周围几个凶神恶煞的人,还有颇有闲暇逸致的阔家大少,但是这一切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老金现在还不知道,他是否可以走了。
还是。这伙人是否已经答应让他走了。
做绑匪,做到这个份上,老金也觉得很丢脸,颇有点行业规则被破坏,生计难以维持的感觉。但是没办法,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
钟文豹在杜心武的压力下,已经很自然的融入到狗腿子的行列,至少外人是这么看的。眼神颇为不善,甚至带着一种调侃的恶意,瞪眼看着老金。瓮声瓮气道:“小子,还不走,等着想要爷们几个给你松松筋骨不成?”
老金脸上流露出一丝的惊慌,紧张的看了一眼杜心武,然后是王学谦,突然一下子,连道别都没有,撒丫子就跑了。
楼下的周老板还在纳闷,怎么回事。楼梯上好像有人滚了下来?
好在木楼梯上抓的把手多,老金在最后几节楼梯的时候,稳住了滚落的趋势,虽说脑袋晕沉沉的。已经是摔的七荤八素的,但还是拔腿冲了出去。周老板已经是一个半大老头,被一个壮汉这么一撞,顿时呼痛起来。急的伙计过来问长问短的。好在身上没有磕着碰着,倒是让王学谦少了一桩麻烦。
靠着街边的窗口,王学谦看到一个人影从茶楼的门口冲了出来。到了大街上。这才扭头问杜心武:“五叔,会不会有问题?”
杜心武轻蔑的一笑道:“得罪王家,马三胡子离开浙江照样做他的无本买卖。但要是得罪了青帮,他一个无根的小人物,天大地大,还真的没法活下去?”
钟文豹还是有点担心道:“五爷,是否找个人跟着?”
“现在跟还来得及吗?”
杜心武没好气的瞪眼道,不错,现在再想着派人跟着老金,估计对方连人影都跑的不见了,找来的人还在路上呢?
不过,王福安倒是稳妥道:“我已经派人跟着了,要是在城内,还好办。但要是在山里,或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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