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摆摆手,对钟文龙说道:“你先下去,在边上的院子安顿下来。还有,告诉你兄弟,别到处惹是生非,对村子里的人来说,我们都是外来户,而且都来者不善。”
钟文龙想不通:“可是少爷,我们都是为他们好啊!”
“这种话,我们说了还真不算。”王学谦苦笑道。
强权之下的民主可不是真的民主,王学谦深知,一旦他真要这么做了,百姓对政府的信任度将大大的降低,甚至还不如不办选举来得好。可是要如何突破这种尘封了数千年的宗族制度?
打破原来的规则,不仅能给人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更重要的是,这是一种尝试,不允许失败的尝试。
虽然民主不可能带来绝对的公平,但是在眼下,这种情况,他想要推行自己的政治信仰,就不得不改变这种局面。不然,将来的宁波城将是16年的那个浙江省政府没什么区别。
在外力面前,不堪一击。
当年的卢永祥只不过用了一个师的兵力,就让拥有2ooo万人口,拥有全国最大的两个商团的浙江新政府迅垮台。
这就是缺乏凝聚力的表现,如果当时的百姓关心时政,对政府有着过人的信任度的话,这种事情就绝对不会生。想到这里,王学谦才深刻的意识到:“强扭的瓜不甜。”的道理。
强挤出几分笑容来,王学谦站起来,对钟文龙笑道:“不用担心我,困难只是暂时的。放心吧,这些事情还难不倒我。”
钟文龙离开之后,朱子兴贼兮兮的在门头探头探脑,他也有点担心,不过他不是担心王学谦,而是他们朱家。毕竟朱葆三还当着市长,他这个市长公子还不至于不孝到看他老爹的笑话。
“这帮刁民,要是在上海滩,敢这么不给脸,一个个让他们脸面无存。”
“脸面无存?你会怎么干?”
王学谦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回了一句,他还是再想着选举的事,只要这件事没有比办妥当,他说什么也没脸去宁波城了。再好说了,这次的出行,还跟着三个记者。
其中一个女记者,还是供职于英文报纸的记者,真要是在这个小山村,被绊一跤的话,王学谦不敢想象,整个媒体会如何评价他?
无奈之下,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
与王学谦不在心思不同,朱子兴习惯了被人奉承,遇到点不开眼的人,他还真的敢不给人面子,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从自己在上海滩作威作福的光辉事迹里,摘录了一段,这才说:“要是让男人难堪,其实也容易的很,找个"ji nv",在大街上逼着对方钻女人的裤裆,如果有记者的话,就更靠谱。”
“只要拍下照片来,即便不等报纸,这个人也就废了。”朱子兴有点唏嘘道。
王学谦不屑一顾的笑道:“这算什么办法?”
“面子啊!兄弟,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层皮。除非不要脸面的人,大部分男人都受不了被女人坐在头顶的日子。更何况是钻裤裆呢?这家伙,以后要是出门,都要耷拉着脑袋,深怕被人认出来咯。这个男人啊,这辈子的脸面要是被女人踩了,一辈子都完蛋了。”朱子兴颇有幸灾乐祸的回味着,似乎这件事是他人生中最能够称道的光辉事迹。
“对了,你刚才说什么?”
忽然王学谦的脑子里像是灵光一现,有种拨云见日的清明,可又有点让他无法抓住。不由的追问道。
“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层皮。”
“不是,后面……”
“钻裤裆啊!”
“最后一句。”
朱子兴摸不着头脑,他有些奇怪于王学谦的神经质,不过还是耐着性子说道:“这辈子的脸面要是被女人踩了,一辈子都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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