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王学谦这么不给他面子,还埋汰他的长相,顿时不开心了,板着脸道:“干货才用发,小王,你的嘴越来越毒了。”忽然有故作高深道:“前段时间,兄弟我做了一个研究,男人,尤其是到了生育年龄的男人,如果动不动就说话挤兑人,其实当兄弟的应该谅解,因为这不是他的朋友看不起他,而是不行了。”
“我……”王学谦突然想起来,帅嘴皮子,马寅初可不怕任何人。
‘不行了’。
这三个字可大可小,可对于男人来说,等于是后半生的幸福。
马寅初突然神神秘秘的偷看左右,把他那张大嘴凑到王学谦的耳边,胳膊却抱着王学谦的肩膀,让他躲都没处躲:“别灰心,遇到兄弟,是算是碰到救星了。我这里有一个祖传秘方,好用的很。”
“看来老马你已经用过了,疗效如何,要是好的话……”王学谦眼神揶揄的看着马寅初。
也是马寅初太得意了,拍着胸脯,高兴道:“好,你看看我,回国才几年,儿女双全,多亏……”
话说到这里,马寅初似乎已经惊醒过来,嘴角不由的拉长了,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王学谦。这小子,不惜自损,也要拉自己下水。不由的嘟哝道:“小王,你变坏了。”
“彼此彼此。”
王学谦不动声色的挣脱马寅初的手臂,这一会儿的功夫,肩膀有点酸痛的感觉。也只有熟悉马寅初的人知道,这位不仅仅学问好,嘴巴损,但还是一个武侠迷,只不过他对武侠的痴迷更多的是苦练身体。
长期以往,在学者之中,马寅初就成了一个异类,别人都看着细细长长的,弱不禁风的样子,而这位却壮的跟头牛似的。在大学期间,甚至还痴迷过拳击。
卫挺生捂着脑门,无力道:“你们这对损友,难道就准备一直这么调侃下去?”
马寅初这才脸上恢复了平时嬉笑的样子,收敛了那种只有遇到对味的人,才有的惺惺相惜。
王学谦这才想起来,客厅里还有两个人。
陈布雷原本就站在门口,一开始他还以为马寅初可能是王学谦少年时的朋友,人看上去粗鄙不堪。肚子倒是挺大,但在陈布雷的眼中成了一肚子下水的粗鄙之人。
再说了,要是马寅初当着他的面,腆着肚子。说自己是这个国家好的国立大学的第一教务处长,经济学系的主任,著名教授。
陈布雷也要相信啊!
就是这点先入为主的感觉,接下来,就让他丢了老大一个脸。
王学谦其实也是好意,拉着陈布雷给马寅初介绍道:“我的助理,陈训恩,布雷先生。”
在王学谦等人的面前,马寅初他不知道,但是卫挺生。陈布雷是知道一些的,连忙谦逊道:“先生不敢。”
可让他诧异的是,马寅初却拉住了陈布雷的手,惊讶之中,有种惊喜的样子。这让陈布雷非常诧异。心说:“我们见过吗?”
“你就是陈布雷,写经济社论的陈布雷?”马寅初要是真露出真挚的表情,甭管真假,陈布雷是肯定看不出来的。这说明,老马是一个好演员,而陈布雷只是一个好观众。
陈布雷愕然之间,只要点头承认:“正是区区不才。”
“早就想认识你啊!”马寅初惊喜的拉着陈布雷的手。看上去激动不已的上下晃动着:“拜读了先生的大作,对兄弟是受益匪浅,每每想到精妙之处,兄弟是转辗反侧,就是恨不得能和先生相见。”
陈布雷愕然,他学习经济还是近半年的时间内。大部分时间都是自学。其中,卫挺生这个经济学家也帮了他不少忙,让他完成了一些可能登上报纸的文章。
《证券报》早就创刊之后,就更加便利了。
而陈布雷也非常享受这种文人的生涯,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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