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敬礼已经是纯熟无比,高声喊道:“卑职芮庆荣,有事向您报告。”
不过美中不足的是出了一点意外,芮庆荣本来就身宽体胖,这段日子更是胡吃海喝的,肚子大了不少。而原本的警察制服,穿他身上就已经显得有些紧了,这一挺胸,就听到噗嗤一下,芮庆荣制服在肚子上铜纽扣,化作一道黄光,飞了出去。
就听到‘哎呦’一声,范季美已经捂着额头,惊叫了起来。
芮庆荣哪里有功夫搭理范季美。心里一着急,把他对徐国梁的那套说辞,对着王学谦给喊了出了来。不过,在芮庆荣的心里,给徐国梁敬礼,不过是给这位上海政坛的大佬一点面子。而在心底里,他还是以王学谦为是瞻。坚信只要他紧跟王学谦的步伐,辉煌腾达不过是时间问题。
这一刻,连孙铁卿都傻眼了,怎么回事,没听说王学谦在上海当官了啊!
而且看芮庆荣的肩章,如果王学谦在警察厅任职的话,至少应该是副厅长一个级别。但是上海警察厅厅长徐国梁什么时候有过副手,难道是新招用的?
王学谦嘴角苦,心说:“自己是造了什么孽,把这小子招进了警察队伍,这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芮局长,话不能乱说。”王学谦冷声道。
芮庆荣极其献媚的笑道:“见王先生,芮某人心里的敬仰之情就无法抑制,芮虽然出身草莽,但是对先生的关注依然很久,想着有朝一日能够在先生的身边聆听教诲,芮某死而无憾。虽然有些突兀,也是真情流露。”
不得不说,芮庆荣当了几天官,拍马屁的功夫见长。
“说吧,来租界到底干什么来了?”
别说孙铁卿傻眼,听着王学谦和芮庆荣的一问一答,在场的没有一个人不愣的。
“有什么事,就说吧!”王学谦急着打芮庆荣,才让他把事情说完就离开。
他也知道,芮庆荣是华界的警察局长,管不到租界里面来。尤其是他还在场的时候,芮庆荣更不敢造次。
这下反倒是芮庆荣期期艾艾的没话说了,或者说不敢说话了。原来王学谦看出证券交易所的问题,但是无法判定,是那几个交易员出现了问题,牵涉的股东又有多少?
只能让芮庆荣去查。
芮庆荣倒是尽心极力,很快就查到有两个人嫌疑最大,一个是柜台的交易员,一个是出纳。
三目之下,哪里藏得住秘密。在警察局。芮庆荣和一干手下,手段尽出,把两个私下和股东勾结,做假账的家伙找了出来,拿到口供,还有证据之后,就把这茬给忘记了。这也是王学谦能够拿到交易所里外勾结的证据。
说起来,也是倒霉,拿到证据的王学谦夸奖了几句。芮庆荣立下功劳之后。大喜之下,把两个倒霉蛋忘记了。带着底下的兄弟们出去庆贺,已经是立冬之后的天气,这几天也冷的很。两个交易所的职员。又是严讯逼供,又是泼了冷水,加上把人放在院子里临时的刑架上,凉了一晚上。等到芮庆荣迷迷糊糊的还没有睡醒,手下就来报告,人在院子里冻死了。
这下。让他没辙了。想来想去,只能瞒天过海,就说是在苏州河里淹死的,来个死无对证,找个臭水沟,把尸体在水里泡了一天,这才来到交易所让人认领,也算是结案吧。
至于为什么找到交易所,而不是找死者的家属,完全是其中一个是孤身一人,另外一个倒是有个兄弟,在洋人的轮船上上班,赶上轮船满世界跑,一年半载估计是回不来了。
这才没有了办法,找到了交易所来。
“郑新安,于思东两个人你们认识吗?”
话刚说完,会议室有几个在角落中,有些衣衫不整的一个年轻人脸色惶恐起来。
卫挺生的秘书在他耳畔说道:“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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