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饮,但是拜火,秋冬气旺,喝这个差最好不过了。”
卢筱嘉摆了摆手,也不在动茶杯,靠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眼睛乜斜的看着王学谦,皮笑肉不笑道:“说起来这个李厚基也不是什么大人物,只不过是福建的督军。统领福建一省的军政大权。说起来,也是浙江的邻居。”
“一省的督军?”王学谦听到这里,不免心里有些暗暗吃惊,要是福建的督军真要乘着浙江空虚,挥兵北上,浙江不就是要打仗了吗?万一要是在台州一线驻扎的第三师师长周凤岐能顶得住吗?万一顶不住,不就是要让宁波的守备旅投入战场了。
想到这些,王学谦的心里也没底起来。
守备旅从挑选兵员,训练,只有几个月的时间,半年都不到。能打得过训练有素的军阀部队吗?
想来想去,王学谦一时间也没有了章程,虚心问道:“不知卢公子有什么教我的?”
“哪有什么好办法,只能备战。”
“不是宁波的南线还驻扎着浙军第三师吗?周凤岐难道已经不听卢督的号令了吗?”
卢筱嘉陪撇撇嘴,没好气的说:“周凤岐早就不听我们家老爷子的命令了,要不是造反他也蹦跶不起来,说不定家父在杭州的时候就出兵杭州了。指望他?哼……我看你们还是省省吧!”
“周凤岐也不可靠?”王学谦不由皱眉,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卢筱嘉接着说:“这个李厚基是曹锟的人,但是不得信任。现如今出兵浙江,很可能是曹锟的指使。毕竟家父拿下南京之后,让皇城内大老爷们很不舒服。使一些不入流的小伎俩,也是常有的事。当然,我们也不指望宁波守备旅,就那么两个团的部队。能够防住李厚基的主力,还有周凤岐的叛军。可惜的是家父的王牌第10师已经在南京城布防。从其他地方抽调兵力,需要时间。我来就是告诉你,一旦宁波遭受李厚基的偷袭,不要心慌,援军最快三天就能到。”
嘿嘿……卢筱嘉轻笑两声,这种谈话的方式深得他心,眼角的鱼尾纹都散开来了,显然心情不错。其实卢永祥让他来。一方面是提醒王学谦,李厚基对浙南心怀不轨,另外一方面也是想要看看宁波守备旅的实力,好做打算。
别看守备旅的旅长,参谋长,都是大有来头。
一个是留学美国名校的温应星,另外一个是留学日本、德国。对各国军事深有研究的保定校长的蒋方震,早年间军衔甚至和卢永祥都是一个级别,也是中将。要不是手下没有兵权,也是一方霸主。
要不是宁波的守备旅组建才不过几个月,卢永祥甚至认为李厚基手中的三个师的兵力,面对这两个对手。也是落败的下场。
不过现在,卢永祥却认为宁波守备旅必败。
因为士兵有没有上过战场,是非常重要的。新军打仗,往往还没有两军接触,就开始败退。并不是训练时间不够。也不是士兵没有士气,而是一旦活生生的死亡出现在一个不久之前还是农民的士兵面前。少不了腿肚子打颤,浑身打摆子,逃跑也是常有的事情。恐慌的情绪,在新军之中尤其明显。
当然卢永祥也大可以不去提醒王学谦,让李厚基偷袭得逞,但是宁波之后到杭州、嘉兴,没有天险可守,万一要被李厚基拿下了杭州、嘉兴,这不等于卢永祥把自己的菊花给露出来了吗?
这才让卢筱嘉带着消息告诉王学谦,当然这消息也段祺瑞安插在各个手下中的人,现如今,段祺瑞也只能依靠卢永祥,干脆把这些密探也让卢永祥指挥。多一份胜算,算一份。
见王学谦不说话,但脸色阴沉,眉头紧皱,显然是遇到了难事。这让卢筱嘉越看心里越舒坦,主要是王学谦这小子运气太好了,明明他才是督军大公子,却搞得整天被人差遣来,差遣去的,好不烦人。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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