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都不是青帮能够搀和的,反倒是挣钱才是王道。
杜月笙低头瞄了一眼黄金荣脸上的麻子,每次见到这一脸的黑麻子,他总要紧张不已,他的势力还不足以让他在上海滩另立门户,只能仰仗黄公馆的庇护,虽然随着势力的不但膨胀,早晚有一天他也要飞出去,但眼下黄金荣的召唤,他还真不敢怠慢。
“老头子,您看我把账本都带来了。”杜月笙小心翼翼的将近期三鑫公司的账本递了上去。
但没想到黄金荣双手团在宽大的衣袖里,根本就没有接杜月笙递过来的账本,反而瞎嘀咕道:“你说洋人求上咱们爷们,是不是说明在上海滩,我们青帮也能替洋人做主了?”
杜月笙心中猛然一紧,捧着账本的双手有些发颤,差点把账本都给扔出去,忙点醒他的大老板:“老头子,洋人虽然有时候会求我们,但是毕竟他们是当权派,掌握了租界百万的市民。而我们在他们眼里,不过是……”说道这里,杜月笙偷偷的看了一眼黄金荣。
“是什么?”
黄金荣知道杜月笙的嘴里可能没有好话,于是多说了一句:“你我都是最亲近的人,说话不用忌讳。”
“夜壶。”
“夜壶?”黄金荣一时间脑子没转过弯来,想着夜壶是什么东西,好像长的和茶壶差不多,但是口很大,晚上放在床下,方便的很……
忽然,一阵剧烈的咳嗽让黄金荣在痛苦中终于明白,哪个玩意,真的和青帮在当权者的眼中的地位非常像。
虽然心里面是非常不甘心的,但还是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黄金荣掩饰的说了一句:“夜壶好啊!至少还有用。”
杜月笙的心里却还在担心黄金荣不死心,询问道:“老头子,能不能告诉我是什么事吗?”
黄金荣不在乎道:“是一个英国人失踪了,英国人求到了法国人这里,你知道的,法国总领事魏尔登是个贱骨头。他虽然眼里只有钱,但有时候还会想着在英国人面前表现一把。”
“是那个在扬州盐税稽查所的那个英国人?”
面对杜月笙的惊讶,黄金荣却大大咧咧的点头道:“你也听说了?”
杜月笙心中气的差点没缓过神来,也不敢用眼睛瞪黄金荣。心说:“你一个法租界的华人总巡捕。怎么操心的好像都是国家大事?这霍克的失踪,明面上是一次最平常不过的绑架案。但实际上这里面的水深着呢?是你一个小人物能够搅合的动的吗?”
别看黄金荣在上海滩是一个人物,但放眼全国,他就那么千、八百门徒,算个屁啊!
“老头子。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这里头的门道深的很,不是我们这些人能够触及的,一个不好,要出大乱子的。”
其实,黄金荣在找来杜月笙商量事的时候,他已经得到了消息。但是他就是心里无法定夺,这件事该不该捅出去,因为他知道,一旦捅出去之后。就是天也要出个大窟窿的。
黄金荣见杜月笙唯恐避之不及的样子,顿时心中索然无味,叹气道:“本来我这个老头子,年纪大了也不准备管街面上的事了,将来的天下,总是你们这些年轻人的。”
杜月笙听到这里,双眼微微的眯起。
他知道,随着他的实力不断的壮大,黄金荣对他有了忌惮之心。但明着也不好压着他,只能找机会,既然摸清了黄金荣的路数,杜月笙也不着急,干笑道:“老头子,您多心了。不管过去还是将来,这上海滩街面上的事,还是你老说了算。”
黄金荣略显烦躁的摆摆手,道:“不说这些没用的了。至于英国人失踪,我倒是有点消息,应该是王亚樵的斧头帮的人做下的,他可是你的老对手了,不知道你有没有想法?”
杜月笙脸色突变,这才明白,黄金荣的心里头竟然是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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