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能啊!大哥,我是说……”
“什么不能?你还认不认我是你大哥?”芮庆荣板起脸来,显然对游行队伍非常不放心。
在以前,他在黄公馆做事的时候,他还是非常喜欢看游行的,毕竟操心的人不是他。等到他在局长的位置上坐了没几个月,感觉当官就是和当混混不一样,连出门都是拿着鼻孔看人,这后背的脊梁骨也是挺的,就差往后弯了。要是因为游行的事,而丢掉了局长的宝座,他非要悔青了肠子不可。
“大哥,不是游行的事,是先生,先生的车被游行堵住了。”周传根几次想要说明白,但都被芮庆荣给堵回去了,这次他一口气把想说的都说清楚了。
却见芮庆荣刚刚拿下的警帽,仍在桌子上,风纪扣也是敞开着,一副虚脱的样子。可听到王学谦要来,汽车还被游行的队伍堵住了,顿时眼睛都直了。
“还愣着干嘛?快召集警力,马上去维持次序,先生要是被游行的人给冲撞了,我拿你是问。”芮庆荣急忙系好风纪扣,慌慌张张的带上警帽,拔腿就往外跑。
周传根会不知道要维持次序?可是警察都沿着游行的路段撒了出去,想要通知人,只能一个个叫,他找急忙慌的跑回来,就是看看局里还有没有人,还有就是通知芮庆荣做好准备。
“大哥,这局里还有人吗?我已经叫弟兄们去叫人了,但是四哥的叫来,不顶用,关键是一身皮。”周传根提醒道。
芮庆荣的心顿时凉了半截,整个警察局,除了看门的,还有他的一个秘书,呆在局里,其他的人有一个算一个,都上街了。
一时半会儿的,哪里去找人维持次序。
“呵呵,比用忙活了,我身上可长着腿。”正当芮庆荣一筹莫展的时候,王学谦却已经出现在了芮庆荣的办公室里。
芮庆荣诚惶诚恐的小跑到王学谦的面前,心里却是放下了一颗石头:“先生,都是我们没有考虑周全,让您受惊了!”
“没有,我觉得很好。”王学谦对游行队伍的安全也非常担心,不过看到维持次序的警察,竟然也在发传单,他倒是饶有兴趣的也拿了一份,低头一看的光景,顿时笑了。
就见传单上写着。文明抗议,动手可耻。
这倒是也符合游行的宗旨,上海不是小城市,在这里。全世界的重要报纸都设立了记者站,就可见一斑。
作为全世界最大四座城市之一,上海的一草一木都会让西方世界关注到。
何况,这次游行还是在租界外,英国人就是想要抗议,都是鞭长莫及。
而游行的目的,就是出英国人的丑,但实际上,是一场逼宫,逼迫英国人在盐税上放弃控制权。当然。这也是有据可查的,从袁世凯签订善后大借款,用盐税和关税抵押的文件上看,五国银行是可以派遣代表进入盐税稽查处,但只是协助盐税的征集。
可实际上。英国人反客为主,反而成了民国盐税部门的主人。
这一点,王学谦的心里根本就不怕英国人不认账,因为证据充分的情况下,英国人纵然是浑身长满了嘴也无法辩驳。唯一担心的就是,英国人狗急跳墙。
出动军舰,对民国发动一场战争。
但是师出无名。英国人只能拿霍克说事,而霍克却正好是一个有污点的人,在舆论上,英国人站不住脚。那么剩下最后的办法,就是英国人去压迫民国政府。
用警告,通牒。这些无关痛痒的话来吓唬像是普通的小军阀或许可行。
但是像卢永祥这样层次的人,已经不是一两句警告就会乖乖的听英国人摆布的人,怎么可能会惧怕呢?
如果威胁不起作用,英国人出兵又不成,那么留下的道路只有一条。谈判。
这是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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