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玩意。
至于敞篷汽车,也只有那些年轻人,爱出风头的人喜欢,在民国其实没有什么销路。
就像是坐马车一样,马车主人都会把心思放在车厢的装饰上,如果把车厢和车顶都撤了,那还是彰显身份的马车吗?不久成了拉货的大板车吗?
老爷变车夫,谁愿意做这等傻事?
维持原本的神秘,才能让手下敬畏,这是一个植根于民族深处的癖好,在世界其他地方不多见。
对于,王学谦的举动,曹士杰嘴角一扯,会心一笑,此刻他信心满满,斗志昂扬,哪怕再强大的敌人,都不在话下。虽然,他这个将军,连正儿八经的战场都没有上过,也不妨碍他幻想手下千军万马的宏大场面。可事实上,只要曹士杰当上了燕京卫戍司令,他就能实现这个目标。还以为王学谦对这种兵事过于紧张,笑道:“子高不用担心,这次动手,我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保证万无一失。”
王学谦气的就差翻白眼了,这种事,和我保证得着吗?
这话,曹士杰和曹锟说,在理。
和他老爷子说,也是应该。
至于和一个外人这么说嘛?说就说了,可问题是,曹士杰信誓旦旦的语气中,给王学谦透着一种自信心不足的情绪。这种情绪在他兴奋的神经下,暂时被压制了。
“我听说,新的内阁成员已经定下来了?”
王学谦的话,宛如一阵数九寒冬的冷风,刀子般的割断了曹士杰的兴奋劲。对于曹锟和张作霖两个老对头,竟然能够在这个层面握手言和,还是曹锟全面占优的局面下,张作霖大军新败,曹锟竟然还像安抚一个幸福不下似的。将陆军总长的位置让给了张作霖的人。
不可思议的事,在民国,反而变得习以为常。可不代表。底下的人会有些怪话出来。
曹士杰支支吾吾的半晌没说出话来,这让他很憋屈,王学谦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扫心劲,在他看来不应该受到他如此隆重的重视和接待。可问题是,王学谦说的是对的。
直系不该和奉军握手言和?
当然不能,至少在张作霖倒下之前,绝对不能。眼下的局面是直系和奉军谁压倒对方。谁就有机会统一全国,这时候罢兵。等于是给对方喘息的机会,不亚于通敌的恶劣行径。
或许,曹锟也有自己的理由,国会大选在即。他需要足够的支持。
军队的军饷不足,士兵疲惫,都是理由。可任何一个半途而废的理由,都是在巨大的胜利面前是苍白的,无力的,甚至是可笑的。正如王学谦的话,只是给曹士杰提个醒,他就算是拿下了燕京的绝对控制权,曹锟当上了大总统。对于整个直系和曹家来说,还有一个对手。土匪出身的张作霖,可没有曹锟那么多的顾忌。下手绝对够黑。而且自古苦寒之地出精兵,也不是说说的。
曹家还有一个大敌,是一个能够在北方和直系叫板的大敌。这时候表现的高枕无忧,显然是愚蠢透顶。曹士杰尴尬的掩饰的笑了笑:“子高,你也是杞人忧天了。奉军新败,我们的机会还有很多。”
“机会稍纵即逝。你想听听自古以来的例子吗?”
“呵呵……子高,你太多虑了。”
曹士杰作为一个军人。而且还是一个自我修养上感觉良好的将军,也不会无知到和一个博士去谈古论今,因为结局已经注定了。他不仅会毫无抵抗的输掉面子,连里子都要输的干干净净。
他竟然有些后悔和王学谦坐在一辆车上,要是他坐在后面的车上,虽然他不善于和年轻的小姐们交流,未免会比较沉闷。但也好过在王学谦的阵阵盘问之下,言辞躲闪,甚至不敢直视对方。
曹士杰掩饰的大笑起来:“我明白了,你这是紧张。政变这玩意,在南方还是不多见,可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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