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资都想赖账。而高官们,也不当回事。不过是几个穷酸吗?
历史教育了官僚们,欠谁的钱都可以,就是不能欠文人的钱。
而且还是落魄文人的工资。
教授们,拉着横幅,等着外国友人来的时候,外出游行一圈,什么麻烦都没有,就是让政府没面子。接着报纸上长篇累牍的骂政府,骂高官。在斗争中吸取经验之后的政府要员们,在斗争中积累经验,到后来就很少欠教授们的工资了。
二来,银行包销政府债券,尤其是民国政府的债券,卖出去的可能性很小,只能自己吃进,平添了很大的风险。
民国的政坛,睡一觉就变天了的事也不是没有过,上任说过的话,到下一任不算数了,怎么办?只能是打水漂。唯一的好处就是和政府高层搞好了关系,在其他生意上还能找补回来。
等于是变相的给政府解决临时的难题,然后政府念着你的好,是时候的给点好处。
这种债券,说白了更像是政治献金,反而脱离了债券的本质。
而王学谦的建议,就算是如张镇芳,在北方银行界执掌大旗的人物,都是眼前一亮,仿佛看到了一座金灿灿的金山。耀眼的光芒是那么的可爱,迷人,让人不能自拔。
唯一让张镇芳可惜的是,第一刀和他没关系。就是他没办法成为主事之人,长叹一口气:“盐业银行在北方的业务虽然很广泛,资本也充足,也有包销政府债券的经验……”
“张公,你就不能说点实在的吗?”着急的是王桂林,大陆银行的股东,袁世凯当政的时候,他是江南省警察厅厅长,也是显赫一时的人物。不过在张镇芳的眼中,警察厅长?好大的官啊!在他眼里,不过是个屁,张镇芳可是做过直隶总督,河南督军的政坛名宿,哪里会对一个小小的警察厅长另眼相看?
“子高,你觉得把握有几成?”
张镇芳却轻蔑的擤了擤鼻,没搭理王桂林,反而扭头询问起了王学谦。
王桂林对此也毫不在意,没来由的笑了笑。其实没人关注他,大家都关心的是到底这生意能做成功吗?
如果这次包销国债成功。那么就不是一两百万的生意,而是几千万,甚至上亿的生意,如果张作霖再给力一点。奉军和直系死磕起来,说不定银行公会把持民国的财政也不是奢望。只不过这么大的生意,单独靠着一家银行是吃不下来的,就算是几家大银行,也不可能一口吃下来。只能分出一部分好处,免得吃撑着。
作为方案的倡议者,王学谦也是有准备的,他早就有了充分数据分析,而且还让经济研究所做了一个可行性的计划书,装订好之后就放在陈布雷的身上。
“布雷,把计划书拿出来!”
乘着陈布雷发放油印好的计划书,王学谦预留了十几分钟,给大家消化的时间,这才开口道:“一年收益超过三成。比农村的高利贷稍微低一点……”
“丝……已经不低了。”
现场,到处都是深吸一口冷气的声音。
稳占不赔的生意,对于商人来说是最喜欢的,这也是在民国,计算是再有钱的商人,也会将大量的资金抽出来,购买土地。实际上,土地的收入和商业相比,简直慢的和乌龟爬一样。可是土地收租是千百年来,最稳妥的生意。
就安全性控制几乎和收租相同这一点。对商人来说,就是难以抗拒的。
而且资金运作越大,产生的效益也越大。
不过整个计划虽好,但是缺乏一个关键环节。想必张镇芳等人也看出来了,这生意大有可为。可是如果曹锟没想到,不派人找银行公会的人谈,也是白瞎。
张镇芳嘴角漏出浅薄的笑意,意味深长的看着王学谦,一个男人。要是被另一个大男人,像是欣赏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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