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会再和胡适说上一句话。
“胡施主,周施主并没有归来!”
“有没有带话回来?”
知客僧不耐烦的看着胡适,最后还是在心头念了一遍清心咒,挥挥手道:“没有。小僧还有事,告饶了!”
说完,知客僧像是躲瘟疫似的走开了。
胡适还在纠结得罪周树人的事,得罪人和得罪人不一样,关键要看得罪的是谁?
周树人在文人圈子的风评不佳,当然这就是他的性格,改不了,这辈子都改不了。最让这个圈子的人头痛的是,这位的气性太大,往往一时的敌人,会当成一辈子的敌人。而胡适恰恰是个不愿意多事的人,他的这种懒散,表现在政治就是模棱两可的中间派,只求自己舒坦而已。
得罪了周树人,让他顿时有种芒刺在背的惊悸,那不成这安生日子要过不下去了不成?
胡适深知,文人之间的争斗,很多时候比街头的混混都要不看,无所不用其极。互相攻坚,扒祖宗说事的情况也不是没有,真要是到那时候,他就像是想要置身事外,也恐怕不可能了。
有这样的想法,并不是胡适杞人忧天,能够写出痛打落水狗之类的话的周教授,怎么会是易于之辈?
胡适心烦不已之间,就在庙门口坐了下来,至少他从和尚哪儿得到了一个好消息,周教授并没有离开,他行李还放在庙里。可坏消息就是,似乎周树人真的生气了。
当这一群人的面,被奚落家世不堪,就是一个普通的农夫也不能忍得下去,何况是拥有一定社会地位,在青年学生面前拥有崇高身份和地位的周树人?
胡思乱想之下,天渐渐的有些暗了下来。
夏日的夜晚来的晚,去的早。可胡适仿佛浑然没有发觉周围的状况似的,并没有打算挪地方。忽然,身后响起庙门开关发出的吱吱声,回头一看,却发现是小和尚准备关门了。
胡适勉强笑了笑,道:“小师傅。能否晚一些关门?”
“大和尚会不高兴的。”
胡适尴尬的站了起来,摸了一下兜里,拿出一块大洋,偷偷的给了小和尚道:“就说有施主没有回来,晚些关门。”
没想到关门都能拿到好处的小和尚,欣喜的就差说上几句大慈大悲的菩萨之类的赞叹,当即表示,他就在门房等着,绝对不会让胡适为难。正说话间,西湖的湖面上。来了一艘乌篷船,桨划开湖面的哗哗声,还有渔家歌谣高亢的声音传来。
不一会儿的功夫,传来有些沉重的脚步声。
胡适抬头一看,这不就是自己等着的周树人吗?可看着眼前的周树人,他不由的心头暗暗叫苦。看周树人的步伐,显然是去喝酒了,因为自己一句话,气的一个滴酒不沾的人去喝闷酒。可见他的罪过有多大了。周树人对于胡适在庙门口等他的举动有些发愣,随后笑了笑,准备去禅房休息。
胡适支支吾吾的开口道:“周教授,实在抱歉。在下并不知道您的家里事,只是前不久在茶馆听到了只言片语,对方也没有指名道姓……”
“胡教授不必解释,这是周某的家事。在下还不至于因为这些小事而迁怒旁人。再说,胡教授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发生过,周某也没有什么可以反驳的。”周树人说这些话的时候。感觉整个人的气势都变了,那种锐意仿佛一瞬间都化作星辰,整个人都有些暮气沉沉。
胡适不敢相信的看着周树人,这还是燕京的那个倔强的家伙吗?
周树人醉眼朦胧之中见胡适不相信的样子,不由好笑道:“周某的名声真的如此不堪,做出的承诺连胡教授都不相信?”
胡适立刻摇头道:“怎么会?”
周树人长叹一口气道:“试问胡教授,周某人是否有过因为私人恩怨而在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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