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将这支英国舰队彻底留在上海,至少或不能是因为他们想要撤退而离开上海。”
“这恐怕很难。”陈绍宽吞咽了一口口水,在他看来鱼雷部队能够依靠长江口的有利地形,将萨福克号巡洋舰击伤,就已经了不得的成绩了,而且这时候已经不是鱼雷攻击之前,英国人毫无防备地埋头往前冲的时候。炮兵想要继续威慑到英国的舰队,首先要转移阵地,真恐怕不容易。另外能够请准的定位目标,这更难。
英国舰队除了萨福克号巡洋舰以外,都是只有活动的目标。怎么会被炮兵随意攻击。
“厚甫,海军连夜调军舰来上海是否可行。”
“恐怕……”陈绍宽其不想承认自己的水兵在素养上不如英国军舰的水手,可是当他接手浙江海军的时候,却发现民国海军已经是空有架子的军种了。
水兵长期缺乏训练,尤其是演习,让军队对于真正的战争已经陌生。
在数量相同的情况下,浙江海军根本占不到优势,甚至会处于绝对的劣势之中。这话虽然有点长他人的志气,灭自己的威风。可却是不折不扣的事实。而且英国这支舰队出来萨福克号巡洋舰以外,其他军舰都不算太老。
在速度上浙江海军只有三艘从美国进口的驱逐舰能够不落下风,其他清朝购买的军舰速度只有英国军舰的一般,连追都追不上人家,只能被人撵着打,还不如不去的好。本来就在船员经验上处于绝对的下风,加上军舰吨位也不占优,这仗从一开始打就是赌博。就和鱼雷攻击艇进攻一样,具有诸多的偶然性,缺乏一击必中的必然性。
陈绍宽的分析除了让他有种吃空饷的嫌疑有苦难言之外,没有任何帮助。可他却无法将自己的理由说出来,说什么海军是要有传统的,是需要几十年的不断投入才会拥有这种神奇的气质。
万一陆军的同僚开口说:“为什么海军的鱼雷攻击艇就能从无到有,只有一年多时间就训练地有模有样的,甚至还给英国舰队的旗舰致命一击?”
鱼雷艇的攻击手段就一种,只要埋头训练这种手段,反倒是官兵的胆量要比素养起到的作用大地多。就算是一个训练有素的士兵,也不会每一个人都会在战斗之中拥有和时刻和敌人同归于尽的勇气和魄力,而对鱼雷艇的官兵来说,这才是他们最需要的。
王学谦摆手道:“好了,这时候不是质问海军战斗力不足的问题,相信这也不单单是海军的问题,如果遇到同等数量的欧洲列强的陆军,浙军的陆军就不会出一点问题吗?我现在想要问的是,能不能将这支英国舰队留在民国,不管用其他任何办法。”
“现在的问题是要给炮兵争取时间,在英国人没有离开之前,拖住这支英国舰队。按照传统,英国人不可能撤退。”蒋方震其实也心存疑虑,原本的计划之中炮兵的封锁区域是被付以重任的,可结果是担负着巨大期望的炮群,一炮未发,所有的功劳都被海军抢走了,连海军的将领都认为这是一次撞大运似的攻击成果。
蒋方震见众人吃惊地看着他,继续解释道:“虽然我是陆军出身,但在欧洲留学的时候,其实各国的海军都是延续了英国海军的传统,并将这种传统当成一种墨守成规的规矩来执行。这种习惯更像是一种荣耀,就是在同伴遭受危机的时候,绝对不撤离战场,把任何一个战友陷入绝望的禁地,除非投降。”
陈绍宽道:“确实如此,这是海军不变的规矩,是不写在军规中的军规。”
“这个……英国人会向我们投降吗?”温应星很奇怪地问道。
“按照传统,不会。这关乎着另外一种荣誉,他们不会向比他们弱小的对手投降,哪怕在战场上战胜了他们的军队。”这一点留学过英国海军长期考察过的陈绍宽非常清楚。他的经历其实并非如此,在欧战之中,他甚至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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