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至于说叛变?
别逗了,除了戴笠之外,其他几个人有叛变的价值吗?
戴笠是一个连自己的行踪都经常伪装的人,极度没有安全感,他就算是对亲信也不会百分百的信任,军统的核心机密也就是他一个人知道。自由下达行动命令之后,底下的人才会接到执行命令的内容。这样一来,情报的价值就低了很多。要不是他这次亲自带队来济南,要是在浙江,戴笠甚至连部下的面都不会见,一份手令,有时候甚至是一张便条就是行动命令。
连保密局内部的职员的印象里,都对这位大局长透着一种神秘莫测的感觉。
联络的联络,盯梢的盯梢,寻找建筑图纸的寻找图纸,还有计划撤退路线的……整个保密局在济南的行动一下子高效起来,几乎每一天都有一项任务完成。看似微不足道,但只要延续下去,戴笠就会给齐燮元一个大惊喜,一个燃放大烟花的惊喜。唯一的区别就是,那个大烟花是齐燮元的命根子军火库。
接下来的几天,好运似乎也在光顾戴笠等人。
这天,守着电台的王蒲臣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然后飞快的打开了电台,接通电源之后开始接收消息。因为要假设天线,半天容易被人发现,只能在半夜假设电台。等到约定的时间一过,立刻拆除天线,电台静默。
一连几天都没有消息,王蒲臣心里也焦急不已,周念行已经南下上海,是否能够将徐州的情况上报给王学谦,一直都没有确切的消息传来。而接下来行动是否进行就只能耽搁下来了。
滴滴
滴滴滴
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对于普通人来说,这种杂乱的噪音一点意义都没有。可是对王蒲臣来说,这一串的指令仿佛像是门口的敲门声一样清晰明了。
记录,翻译。
再记录,再翻译。
王蒲臣如痴如醉的沉浸在电波往来的信息之中,很快两份电文都完整接收后,头也不抬就喊了一声:“雨农,念行联系上了。”
戴笠就在隔壁的房间里,中间连门都没有,他喊一声就能听到。这些天因为奔波劳累不已的戴笠正坐在椅子上打盹,听到王蒲臣的叫声,像是在椅子上抖了个激灵,一下子亲信过来。
大步走到王蒲臣边上,拿起王蒲臣已经好的电文,脸上拨云见日,有种喜上眉梢的感觉,放下电文,沉声道:“对方的身份已经确认?”
“没错,暗号都对上了,密码也是启用了最新的密码。不会错的。”王蒲臣肯定道。
戴笠沉吟道:“发电,我部抵达济南已经一周有余,鲁军防范甚严,我部分决定敲山震虎,打齐燮元一个措手不及,炸毁其在济南的军火库……希望军队给予在声势上的配合。”
虽说炸毁济南鲁军军火库是戴笠拍板的计划,但是他也不敢在没有把握的时候豪赌,万一执行的时候出现意外,他无法承受将保密局全部精锐和高层都陷在济南的损失。
所以……就算是戴笠整天将忠君爱国放在嘴上,也不得不私下里而后几个亲信高层说:“风险过大,保人;行动顺利,炸军火库。”
意思不言而喻,就是在危险不大的时候,戴笠才会选择给齐燮元来一招釜底抽薪。
王蒲臣是戴笠的亲信,小学同窗,自然听过这句话。发电报的手一头,一脸迷茫的抬头看向了戴笠。后者脸上没有耀眼的光环,也没有视死如归的悲愤,而是外表中正的面目下,隐藏着一颗奸诈的心。
戴笠感觉到周遭似乎有点异样,一低头,发现王蒲臣那不屑的小眼神,瞪眼道:“看什么看?发报,要是我们这些人都折在了济南,你想一想,保密局还有什么人没有?”
王蒲臣内心嘀咕道:“叫得上名的就只有张冠夫了,那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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