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三日后完婚;其二,除夕临近,皇帝与太皇太后商议,于除夕夜举办赛马比赛,命常安和雪绒cāo办。
其三,也是最令后宫人关注的,皇帝已决心册封本朝第一位皇贵妃,只是人选未定。后宫的传言不过两种,一种猜测是我,另一种则是舒妃。
我心里才最清楚,他的皇贵妃决不会是我。
玄烨虽说不会怪我,只是他怎会不心寒?他对我千般万般的好,最后都付之东流了。只是又有谁能明白,我放那一箭的无奈?
宫外的时疫也愈发严重起来,我偶尔听到常平提起,他都愁容满面。是日,老祖宗的传召传到钟粹宫,子静亲自来请道,“纯贵妃娘娘,老祖宗与您有要事相商。”
我自然不敢怠慢,梳妆更衣后连忙赶往慈宁宫,却没想到,玄烨也在慈宁宫中,自那晚后,我还从未与他谋面,我害怕见到他,他对我还是那样的冰冷。
我略有窘意地向他和太皇太后行礼道,“臣妾参见太皇太后,参见皇上。”
太皇太后请我坐到玄烨身侧,我谨慎地不敢挪动一丝一毫,只是静静地望着坐在身边的他。
“除夕赛马的事,纯贵妃想必你也知道了,既然皇上决定jiāo给常安cāo办,你就要多帮衬着些,你弟弟年轻,经历的世事少。”太皇太后端然道,我点头应下,“谨遵太皇太后教诲。”
随后她又取出一份yào谱,jiāo于我手道,“霏儿,有劳你,帮哀家抄写此yào谱一份。玄烨,可否也帮助哀家手抄一份?”玄烨自然不会推辞,他接下yào谱,道,“孙儿愿为皇祖母效劳。”
“这份yào谱大有玄机,待你们抄完,自然能够明白其中奥妙,那时将对时疫颇有益处。”太皇太后微妙地向我们二人一笑,我虽此时还不能明白她的用意,只是我相信,待我抄完,一定能够明白其中奥妙。
离开慈宁宫时,我一人走在前面,玄烨虽紧紧跟在身后,却始终不肯上前来与我同行。我亦没有等他,走在前面越行越快。
当我已行至钟粹宫时,玄烨忽然上前道,“既然皇祖母要,不如今日就帮皇祖母抄完,朕有些乏了,就在钟粹宫抄吧!”
我心里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他或许也有些悔意,借此契机缓和我与他的关系。那日他误解我是与裕亲王一同前来的,根本就是无中生有。
“皇上既然愿意,臣妾恭迎皇上。”我温婉道,随他走入钟粹宫,走入钟粹宫内,他就看到听雨轩后那颗迎风而舞的合欢,道,“你照顾得很好。”
“当时,皇上答应臣妾,要和臣妾一起赏花。”我低声说道,这是我一直以来的期盼,也是我视若珍宝的一句话。
他一言未发,便走入凝花阁,我为他展平宣纸备好毛笔,坐在他身侧同他一起抄写,我安静地抄写着yào谱,并未发觉其中奥妙,其上只是一些平常的yào材,并无何奇珍异宝。
只是我忽然侧眸,才发觉玄烨一直一笔未动,正静静地俯在案上凝视着我,我脸上忽然一烫,忙垂眸道,“皇上不抄yào谱,看着臣妾做什么?”
“朕明白皇祖母的用意了……”他说着,坐近我一步,伸手攥住我的手掌,我没有挣脱,任由他紧紧握住我的手,“思念苦无yào,皇祖母是想告诉朕,和朕一起抄写yào谱的人,就是朕的良yào。”
我心头一颤,难道老祖宗什么都清楚?她真的可以将什么事都掌控在自己的手中……玄烨这几日情绪低落,想必老祖宗也知道其中原委。
我垂眸浅笑,“思念苦无yào,于我来说又何尝不是?你昏迷时,你知道我有多心急?谁知你醒来的第一句话竟是……”
他不等我说完,已用唇齿堵住我的话,我转身靠在案上,他的脸颊愈发滚烫,唇齿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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