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属于裕亲王,何况这荷包是他视如珍宝之物啊!细细想来,这枚荷包出现得实在是太过恰到好处。”
“若是裕王兄能名正言顺地迎娶子静格格,宫中关于嫂嫂和裕王兄的风言风语也就不攻自破了,在我看来,裕王兄若能迎娶格格,实在是一举双得。”
雪绒沉浸在欢愉之中,可以chéng rén之美,她心中定是愉悦的,只是以她的心思,或许看不透更深的内容。
“姐姐,”我淡淡开口道,走近子静道,“姐姐与本宫一同长大,情同亲生姐妹,在本宫看来,姐姐与五爷福晋并无区别,只是本宫要问姐姐一句实话,这荷包真的是裕亲王殿下亲自jiāo给姐姐的么?姐姐所说一切,可样样属实?!”
我凛冽的目光落在子静身上,她的目光片刻躲闪,却还是肯定地道,“奴婢不敢欺瞒纯贵妃娘娘及和硕公主殿下。”
我长吸一口气,长街上弥漫着的冷风令我格外清醒,“子静到底是与我一同长大的,儿时她曾是我和欣儿最信任的姐姐。”想至此处,我缓缓伸手,将那枚荷包jiāo还给她,她颔首接下我手里的荷包,“奴婢谢纯贵妃娘娘信任。”
“姐姐,本宫之所以认你这个姐姐,是因为你与本宫之间的情分并非一朝一夕之间,本宫望姐姐安好,但姐姐要明白,若只用心计与欺瞒是不能在宫中活的。”我面上掠过的尽是忠告的冷厉,我希望子静可以明白。
如果她只是在做戏给我和雪绒看,裕亲王实则根本不爱她,更何况她又无显赫的家世,就算她有朝一日嫁入王府,也不会有好的未来。
子静离去后雪绒问我道,“嫂嫂,你为何这么说?子静是个弱女子,要是裕王兄真的欺负了她,我一定不会袒护王兄的。”
“雪绒,你不明白吗?如果她真的不想让你我知道她和裕亲王的事,她又怎么会恰到好处地撞在你身上,荷包又怎么会被你抢先捡起来?!”我话毕,只敛了敛气息,整了整身前的合欢点蕊笼纱,端然走入乾清宫中。
乾清宫中的人见我一到,皆颔首而立,李德全为我打了帘子,闪身让我进去道,“皇上一早就想到娘娘会来!早就让奴才在这儿候着了!娘娘快请吧!”
我含笑向李德全道了谢,便步入乾清宫中,我见玄烨站在案后正挥笔写着什么,心下好奇,便没有出声惊扰他,悄声走到他身侧。
“莫失莫忘 致吾妻”他手下写出这样几个字,我眼眶一热,往事如梦,那时我不顾一切爱着他的时光早已经远了,经历了大大小小的风波,我早已没有从前那么义无反顾,谁知他却还记得。
“霏儿,这是写给你的。”他放下毛笔,转身含笑着对我说道,他的笑中带着几分宠溺,我低声开口问道,“你将我视为你的妻子么?”
他拥我入怀,“从始至终,只尔一人。”
我正将头埋入他的颈间,忽听殿外一阵争吵的声音,常安的声音传来,“公主,微臣不敢冒犯!还请公主自重!”
我蹙了蹙眉,望向窗外,透过一层薄薄的窗纸,我隐约看到雪绒和常安两人的身影。
“常安,你是什么意思?!是你说想看我穿草原上的衣服的啊!”
“公主,微臣不敢担此罪名,微臣只是皇上的护卫,怎能cāo控堂堂公主!”
“常安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雪绒的声音已有了哭腔,我实在费解,便叫李德全带来他们二人。
常安冷着脸给我与玄烨行了礼,雪绒也气得满脸通红,玄烨见雪绒受了委屈,指责常安道,“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敢和公主置气?!”
常安攥紧了拳头,忽然抬头望向玄烨,我着实没有想到,常安竟会向玄烨大吼道,“对!我是不敢!也不该和公主置气!我怎么能忘了,我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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