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五名银衣杀手追杀寒战,但在洞里只有两名金衣人,还有一名金衣人去了那里?
任意摇摇头,挥掌卷起泥土,把极致宫的人掩埋了。
任意说出了自己的打算,对风照影说道:“风爷爷,我父亲的尸体暂时还不宜移动,我想让你守在这里,等我打造好大船后,把这万年寒玉一起带上,你和丽姨一起护送回去。”
风照影知道任意一时还不能回去,用船运送的确是最好的办法,点头说道:“小主人,放心吧,我一定看好少主。”
童丽说道:“意儿,我也留下在这里,我想多陪陪你父亲。”
琴画也说道:“孩儿,我也留下。”
寒战之死,可以说是由琴画一手造成的,任意知道母亲心中有愧,有风照影和童丽两大高手在母亲身边,安全上应该没什么问题,想了想就点头同意。
此地离西关城不过数十里,任意再对风照影几人再吩咐了些话,带着三毛离开了。
……
……
宁武县县衙后堂。
宁武县县令何春喜身穿着六品橘红官服,倒背着手站在窗前,静静听着县衙师爷方卓宏说事。
何春喜自小读书,养就了一身书卷气,到了任意府上又跟着文刚夫妻练武,斯文之中透着刚毅,可以说是文武全才,在铁国官场中这样的人并不多见。
何春喜自小立志要当官为民,任意帮他实现了这个愿望,他不忘这个志向,当官之后,处事公正,从不偏私,他在右州就任的时候,就深得当地百姓口碑。
方卓宏说的是一桩房产纠纷的事,这事牵扯到南州州丞白文承。
“从案子上来说,白大人的这个外孙是有点仗势欺人了。”方卓宏看着何春喜的背影说道:“何大人,这事我看是不是采取点折中的法子呀?”
何春喜看着窗外微微摇晃的一丛楠竹上,一只螳螂正在张牙舞爪,微微笑了一下,他明白方卓宏话里的意思,回头说道:“方师爷,我不是不想给白大人面子,在这件事情上,张少杰实在是欺人太甚,本来事情与他无关,他要为所谓朋友出头也罢了,但他居然连朋友也吃了,这吃相也太过难看,也不怕天下人耻笑。”
“那……何大人的意思是?”方卓宏有些迟疑地问道。
何春喜说道:“那块地和房都是属于李家人的,理当还给李家人,张少杰扒了人家的房子,就让他照价赔偿。”
方卓宏说道:“何大人,这样处置张少杰肯定不服,而且还要他赔钱,要是闹到白大人那里也不好吧?”
何春喜说道:“我不管他服不服,我要的是以理服人,如果白大人不明事理,我就与他好好论理。”
“对,我们讲的就是以理服人。”一道声音在门外响起。
何春喜愣了一下,随即惊喜地叫道:“大哥。”
任意微笑着跨步进门,说道:“喜子,弄点饭来,我还没吃饭呢。”
正自坐着的方卓宏听到何春喜口称大哥,知道是那个传闻中的人来了,急忙站起来躬身叫道:“见过任大人。”
何春喜连忙说道:“大哥,这是我县衙里的方卓宏师爷。”
任意微笑着对方卓宏点了点头。
方卓宏说道:“任大人,何大人,你们聊,我就不打扰了。”说完匆匆走了。
“大哥,你等着,我给去你弄饭来。”
何春喜急忙走了出去,不一会,端来饭菜放在桌上,说道:“大哥,一时匆忙,你先对付着点,晚上再整得丰富点。”
任意坐下端起一碗米饭,扒了一口米饭,夹了一块红烧肉塞进嘴里,嚼了几下,觉得味道不错,说道:“不用,喜子,吃完饭你随我上小榄山。”
“大哥要去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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