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武帮,对宁武县的百姓来说,是一个不愿意听到而又不得不面对的一群人。
这群人看起来是横行霸道,但似乎从来没听过他们杀过人,他们肯定不是好人,其实他们就是一群寄生虫,寄居在宁武百姓身上,疯狂地吸取着宁武百姓身上那点可怜的营养。
宁武百姓希望有人帮他们把这群寄生虫除掉,但是盼了多年,不但没有人来把这群寄生虫除掉,反而越养越肥。渐渐地,宁武百姓虽然极度痛恨和厌恶,也不得不承认这群寄生虫的存在,仍然是失望,然后麻木。
何春喜就任宁武县令,让他们看到了一丝希望。
有人专门去下州打听过,知道何大人是一个一心为民的好官,李家的案子何大人能够公正判决,看得出何大人是不畏强权,秉公办事。但镇武帮在县衙公堂上大打出手,还把何大人打伤了,又给宁武百姓浇了一盆冷水。
宁武百姓明白了,何大人是个好官,但何大人背后没人,还是奈何镇武帮不得,宁武百姓心中的那点希望又被浇灭了。
南方的冬天总是有些温柔,没有太阳的早上只是有些干冷,宁武城的百姓们早早就起来,开始一天的营生。
大街上的各式摊子店铺纷纷开张,酒楼饭店也开门接客。
镇武楼是丁一林自己开的酒楼,但镇武帮的名声实在太臭,除了一些路过的外地人偶尔光顾,本地人是从来不去的,所以生意一向十分冷清。
但丁一林并不在乎,他只是把镇武楼当作自家的厨房,一日三餐都是在镇武楼解决。每天早上他准时来到镇武楼,让厨师整些小菜点心,要上几壶双蒸酒,自得其乐。喝完之后,再去总堂处理些事务,丁一林很满意这样的生活。
派人去打伤县令何春喜,丁一林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闯下弥天大祸,每天依然准时来到镇武楼。
南州州长冷浩冬回来之后,对宁武县一事不闻不问,让白文承嗅出了些什么,他突然想起何春喜背后的那尊大佛,心头大惊,他知道自己糊涂了,怎么把那个煞星给忘了?
白文承急急派人给张少杰消息,让张少杰和丁一林马上去给何春喜赔礼道歉认错,并让丁一林派人通知他的哥哥丁一木求大皇子出面干涉,要不大家都要完蛋。
张少杰接到消息,听到姥爷把话就得十分严重,心中惊疑不定,急忙去了镇武楼。
镇武楼二楼最东面有一个装饰豪华的大房间,是丁一林专门用餐的房间,此时他正在悠闲地品尝着美食。
张少杰见到丁一林,开口就说道:“大哥,好像事情有些不妙。”
丁一林看了张少杰一眼,夹起一个虾饺塞进嘴里,腮帮子鼓涨了几下,吞了下去,端起酒杯喝了一小口,放下酒杯,咂了咂嘴唇,说道:“少杰,什么事情不妙?”
张少杰把得到的消息说完,说道:“大哥,从我姥爷话里的意思听得出来,这个何春喜好像来头不小。”
“什么来头?”丁一林指了指对面的椅子,示意张少杰坐下。
张少杰拉开椅子坐下,伸手拿起一块千层糕咬了一口,摆头说道:“我也不知道。”
丁一林看了看桌上的食物,拿起筷子伸向一碟清蒸排骨,随即又放下筷子,站起来走向窗边,推开窗子,一股寒风吹进来,丁一林打了个寒颤。
丁一林很清楚自己是怎么回事,只不过是利用哥哥的身份来扯虎皮拉大旗,根本与大皇子无关,如果有事,大皇子不可能为自己出头。
白文承是从二品的朝庭大员,他既然急着把消息传来,看来并非空穴来风,难道事情真的不妙?
丁一林站在窗边沉思。
早上九点左右,宁武城的大街小巷渐渐热闹起来。
突然,宁武城的百姓惊奇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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