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大姐夫也蹲在门口,不时地往里够头一下,“啊,张娟,做人啊,要讲良心,为啥冤枉我,为啥,我是党员,有坚定的信念,勤勤恳恳,事必躬亲,任劳任怨,不辞劳苦,爱校如家,爱生如子,你为啥要这样对我,我为这个学校奉献了多少,你为啥要踢我,为啥要打我,为啥要踢我的蛋,啊,害我一辈子啊,啊!”大姐夫一边哭着,一边碎碎念地说着。
张娟出来了,一把就从大姐的手中,夺走了扫帚,扔的很远很远的,大姐害怕了,急忙跑到自己家门口了。
大姐夫刚站起来,想走的时候,张娟却笑着走到她的跟前,对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大姐夫吓坏了,小声地嘟囔着:“干啥呀,女孩呀,啊,我是你校长,我是你校长······”他摸着自己的屁股说。
张娟笑着踢着说着:“老虎的屁股,我都敢踢,校长的屁股,我也敢踢,还校长,校长是校长,屁股是屁股,校长是屁股吗,屁股是校长吗,······”她笑着踢着追着。
大姐急忙关上了门,却把大姐夫关在门外,张娟也追到了门口,大姐夫吓坏了,脸对着门,一只手捂着裆部,一只手捂着屁股,哭丧着脸说:“会儿啊,救命啊,开门啊,夫妻啊,同林鸟啊,大难来临了,一起飞啊,会儿啊,救命啊······”
大姐站在里面叫骂着:“姓张的,使劲儿踢,踢伤了,我就报警,抓走你,一个女孩,跟着一个秃顶男人,踢人家的裆,踢人家的腚,不检点,不自爱······”
张娟笑了,不踢了,用手打着大姐夫的秃顶,“哎呀,宋校长啊,你看看你这头啊,头上的毛,都没有你腿上的毛多,哈哈哈,哈哈哈······”她打着大笑着。
这时,二姐、三姐和美君都出来了,拽着她的胳膊,小声地说:“行啦,这马上就是一家人了,再这样闹下去,别人会看笑话的,真是的,快回你的化肥店吧,该干啥干啥吧,别耽误了生孩子,哈哈哈······”二姐笑着说。
张娟害羞了,挣开了她们的手,就跑回了店里。
三姐打着大姐夫的秃顶,笑着说:“宋大官人啊,就这点出息啊,这要是在抗日的时候,你要被抓走,祖宗八辈会被你卖的一个不剩,哈哈哈。”
在三姐说着的时候,二姐还对着大姐夫的屁股踹了一脚。
妈妈、囯怀的舅舅和三哥回来了,妈妈笑着说:“哎呀,干啥呀,啊,都是一家人了,以后啊,要团结,团结啊。”
妈妈回到敬老院了,大姐也急忙跑过去了,大哭着对妈妈说:“妈,我就问你,就问你,我还是你亲生的吗?啊,你咋能这样对我,把我们的仇人,介绍给囯怀,是不是,天天让我们难受的,啊!”
妈妈看着大姐的样子,偷笑了,“严肃”地说:“常会儿啊,你也是政府工作人员,有较高的政治觉悟,有较强的大局意识,大稳呢,是小学校长,政治觉悟和认知更高,你们俩啊,作为家里的老大,一定啊,要把自己当做长辈,别和弟弟妹妹们瞎闹,即使暂时受点委屈,只要你们依旧把自己当大姐大姐夫看,多奉献一点,多忍耐一点,时间长了,你们的威望就树起来了,是吧,常会,这是妈妈的建议,你想想,咋样啊!”
大姐听着感觉有道理,但又觉得委屈就走了。
张娟谁也不理,只是满面笑容的,还哼着歌曲,在囯怀的门市部里干着各种活。
囯怀不好意思了,“那,那,张老师啊,你别干了,我能干,用不着你干!”他急忙和张娟抢着干活。
张娟一把就把囯怀推倒了,还继续干活,但又停下了,看着囯怀笑着:“哎呀,我这一推,你就倒了,太让我失望了!”她脸上开始有嘲笑了,尤其看着坐在地上的囯怀,她脸上的失望越来越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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