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郎当身上玉佩相碰哗哗作响向星竹大大咧咧行了一礼:“我与友人对佛经理解分歧较大,请您当个裁判给断断。”
星竹上下打量此人,只感觉这公子哥也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竟然混迹于风尘之中,想来是家里富贵多半是个纨绔,心中暗道:“这公子哥长得倒还顺眼,只是家里有这样的奴才主人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星竹眉毛一挑道:“你怎看得出我是僧人?”
富贵公子笑道:“方才我在楼上观之,你走路左手五指微屈而大拇指内扣于掌时而拨动,出家之人左手手持佛珠待行走时握在手里边走边拨动佛珠,你虽未戴佛珠可是习惯是改不了的。”
星竹暗暗点头,此人眼力不凡,嘴上却说:“单凭这点怕是不够。”
公子又道:“再看你的右手行走站立时五指平直,昔日禅宗慧可祖师为求拜入达摩老祖座下自断左臂以表决心,日后慧可行礼便用右手单掌立于胸前,你们禅宗的后人便纷纷效仿,你习惯性的将右手伸直放在体侧就是时常单掌行礼所致。”说完面有得意之色。
星竹点头道:“你这人眼神倒挺好,可是我是僧人就必须给你当这个裁判吗?”
公子道:“有道是与人方便与己方便。”
星竹挥手道:“打住,你让和尚去青楼这不大方便。”
公子摇头朗声道:“心中有佛便是在酒池肉林中仍能入定参禅,忧谗畏讥便是青灯黄卷中坐上十年也只是作给别人看的。”
这两句话虽有违佛家戒律却大合星竹脾胃,星竹叫道:“好一句作给别人看的,单冲你小子这两句话这裁判我是非作不可了。”
公子大喜拉了星竹俩人入楼。
二人奔至顶楼,星竹上次被掳掠到此不曾留意,这粉墙上竟写着一首首诗句,笔体各异,多以歌咏美景赞叹佳人者居多,想来才子佳人情义到时引动诗情才留下这一首首诗篇。
大唐诗风盛行,星竹虽然不精却也染得三分,忍不住驻足观看。
那公子催促道:“等会有的是功夫看,先走。”
星竹被他拉着边走边瞧随口道:“我原以为这青楼乃是淫秽之地,想不竟有这般才气。”
公子笑道:“小和尚没见过世面,你说的那是窑子,这青楼可不一样,乃是风雅。”
没等说完,一阵琴音传来,二人驻足屏息。
这琴声如流水涓涓,明珠落盘,,富贵公子抚掌一笑从怀里摸出一把玉箫抵在唇上。
琴箫相合,阴阳变换,高山流水再现天籁。
星竹不懂音律却也感受出这琴箫和谐作天籁之色由耳入心引人入胜。
心有欢愉之感自然引动自在劲流露出来,这自在劲上知天机变化下通武道人心无所不容,音律节拍之妙自能体察。
星竹心有所动,吟诵一首《心经》化入琴箫声中合乎宫商顺应角羽如珠玉落盘为点睛之举。
过得片刻琴音渐消,富贵公子也放下箫来仔细打量星竹,眼中流露异色。
自在劲过后,星竹丹田处微微异动,星竹屏息调协一阵,按住真气。
“大师既已到来那便进内说话。”一个年轻女子声音传来,玲动悦耳一听便令人倾心。
那富贵公子拉着星竹进了内屋。
星竹看去,内阁中一年轻女子青纱绿萝端坐于一古琴前。
细看这女子皮肤白皙面如皎月十分貌美,星竹向其行礼。
这女子起身还礼口中道:“大师一首《心经》竟能化入音律之中着实令妾身佩服。”
星竹摇头道:“惭愧,在下乃月禅僧人若姑娘不弃唤声星竹即可,大师二字万不敢当。”
富贵公子笑道:“何必拘泥于称呼,我等相聚此阁便是佛家的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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