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法眼。”殷成秀傲然道。
殷破败横了自己年轻气盛的长子一眼,叮嘱道,“不可大意,宋国公不是庸人,他没你想象的那般简单。”
殷成秀听后,颇有些不以为意。
宋国公若真的那么厉害,又岂会在王位争夺中,输给了大王?
又岂会被大王贬到这里,手里半点国君的权力都没有,且毫无自由?
这时,一名仆人急匆匆的跑来,拱手道,“启禀大将军,启禀丞相,刚才国君突然下令,命令文武百官,立即赶往宋国公府议事。”
“突然下令?”殷成秀眉头微蹙,问道,“宋国公可曾有手谕送抵这里?”
“不曾。”仆人摇头。
“爹,宋国公这是什么意思,竟然绕开了我们,直接给文武百官下令?”殷成秀心里一突,总觉得有不好的事要发生。
殷破败眸光一闪,喝道,“传令各城门值守官,关闭大门,升起护城大阵,严阵以待!成秀,你随为父带领兵马,赶赴宋国公府!”
“是。”殷成秀抱拳应诺。
然而,没等殷成秀去点兵,就见到一名道人,飞跃在了大将军府的屋檐下,手中的拂尘一挥,一片乌云便遮天蔽的汹涌而来,将府邸遮盖。
“何人在作祟!”殷破败惊怒道。
那道人自然就是邓华,他冷漠的扫了殷破败和殷成秀一眼,恍若五雷轰顶般,令父子二人精神一阵恍惚,顿时瘫倒在了地上,而冲杀过来的守卫,也被邓华一挥拂尘,弄得昏厥了过去。
“不堪一击!”邓华轻蔑一笑,摇了摇头。
……
……
宋国公府。
子启鲜衣怒马,穿戴着国君服,望着笼罩在大将军府上空的滚滚乌云,嘴角微微一瞧,知道邓华那边已经得手了。
众臣相继来到宋国公府,瞧着周围侍卫,那一张张陌生的面孔,心里顿时一突,这些侍卫虽然制服和兵器,没什么不同,但值守的武官,却不是印象中熟悉的面孔,俱都是陌生人。
“武校尉何在?”一位臣子对屯长装束的人问道。
武校尉乃是殷破败的心腹,负责值守宋国公府的前大门。
那屯长冷冷地看了臣子一眼,并没有理会。
许多人看出了不对劲,想要抽而退,前往大将军府。
然而,却在这时,隔壁不远的大将军府上空,猛地笼罩过来一片浓厚的乌云,神识不进,气息不泄,仿若那里彻底与这个世界隔绝开来一样。
“不好,要出大事!”许多人心头一跳,不吸了口凉气。
这时,子衍率领支持子启的士林权贵的兵马,赶了过来,堵住了众人的去路,冷笑道,“诸位,大王正在里面等着你们呢,还不快进去朝拜?!”
“放肆!宋国公不过一介公爵,怎敢称之为王?子衍下,您莫非想要谋反不成!?”一位老臣怒斥。
子衍大笑道,“谋反?先王遇袭亡,按照继承顺序,当今的宋国公,便是大商的新王!大王又岂会谋反自己的王位?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什么?大王遇袭亡了!?”众人皆惊。
对于子衍的这番说辞,他们自然是持怀疑的态度,认为是子衍谋逆的借口。
然而,子衍可不管他们心里是怎么想的,命令兵马,粗暴的将他们往里面赶。
赶至大内,众臣望着端坐在主位上,神态平静的子启,压制住内心的震惊和困惑,齐齐拜道,“参见主公!”
“诸位,昨我接到武成公传来的消息,先王率领兵马出关迎敌,不慎遭遇敌军埋伏,力竭而亡……”说到这儿,子启声音变得哽咽起来,“但国不可一无君,武成公及北伐军众将领,联名上书,请求我即可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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