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停留,离开了椒玉。
听完帝辛这话,王太后顿时大喜,急忙道,“快,快摆驾,哀家要出宫,找太师!找丞相,找王叔!”
随后,王太后又连忙改变了主意,“不!哀家……哪也不去,你手持哀家的一道懿旨,去请三公即刻到椒玉一叙。”
旁的心腹宦官应了一声,手持王太后懿旨,离了椒玉。
“太后给三公下了一道懿旨,命三公即刻入宫觐见。”心腹宦官路过一座花园时,对一名样貌普通的宦官,神识传音道。
不久,辛五求见帝辛,把消息连同懿旨的文字,如实的禀报给了他。
帝辛面无表的一挥手,辛五躬告退。
偌大摘星楼,独留帝辛一个人,tiǎn)舐伤口。
帝辛知道,从今起,他和太后的母子关系,就此出现了裂痕。
“母后,您就这么不相信我吗?”帝辛悲笑。
王太后之所以改变主意,没有亲自出宫,前去三公府拜见,唯一的原因,就是怕她离开椒玉,离开子启、子衍边后,帝辛会趁机对他俩下杀手!
“后悔吗?”
“不,孤不后悔!”
“寡人做出的每一件事,不管对与错,它必须永远都是对的,因为寡人不能输!一次也不能输!”
轻喃少许后,帝辛眼眸渐渐冷漠下来,他嘴角微翘,竟然浮现一丝莫名的轻蔑,“孤家寡人,不过如此!”
……
翌,早朝。
在京所有官员,大夫、权贵、将领,都悉数到场。
勤政很大。
可以容纳三百人。
但依然装不下所有人。
故而,帝辛把此次的早朝,定在了鹿台的一座演武场内。
鹿台紧邻宫。
站在摘星楼上,不仅可以将整个宫,尽收于眼底,连大半个朝歌城,也能一览无余。
随着三声万岁后,帝辛坐在了王座上,冕旒自然垂落,玉串没有抖动,没有碰撞,仿若静止一般,将帝辛的脸庞完全遮覆。
此次早朝,令冲、辛五这两个宦官头子,也悉数到场,一左一右,犹如两个门神一样,站在帝辛两侧。
原本侍奉在帝辛边的黄忠贤,则被赶到了一旁,有这两位大佬,宦官里的老祖宗在,自然没他待的地方。
帝辛不开口,众臣也没有开口。
现场就此沉寂了许久。
令冲看了帝辛一眼,迈前一步,高喝道,“有本奏来,无本退朝!”
闻仲没有动,仍然跪坐在蒲团上,闭目养神。
昨,闻仲奉懿旨前往椒玉拜见王太后,也听了她很多感人肺腑的话。
但闻仲却依然没有答应她,在今朝会,替子启、子衍求,而是选择沉默,保持中立。
而比干更是决绝,当场拒绝了王太后,说明早朝,一定会秉公谏言。
他,就是这般嫉恶如仇。
哪怕犯了法的是他的亲侄子。
“国法无,不容亵渎!无论是谁犯了法,都必须要秉公处理,这是原则,是底线!”铿锵之语,一直回dàng)在比干的脑海中。
比干深吸口气,忘掉了王太后苦苦哀求,冲自己下跪的记忆,他起,大步迈出,如一个无畏正义的斗士,大喝道,“启禀大王,臣有本奏!”
帝辛看着比干,看着自己的这位王叔,淡淡道,“讲来。”
“黄飞虎谋逆一案,他虽为首恶,但也只是主谋之一。另外两位主谋子启、子衍,虽贵为昔王子,先王的亲生子,但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若因为他们俩人的份,而就此放过了,那我大商律法公义何在?王法威严何在?故臣恳请大王,诛杀子启、子衍,明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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