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尔琪说:“可能是昨晚淋雨的关系吧,他感冒了。”
黎宋的脸上没什么表情,薄尔琪也不知道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这是他们之间的事,她纵使着急,但是两人明显不愿意说,她也不能逼着他们说。
“他刚刚睡着,你进去看看吧,我下去拿些冰块给他敷一下。”
黎宋开门走进去,薄慕尧躺在偌大的床上,身上盖着被子,睡着了。她没有走过去,此时此刻,她没办法捧着一颗被他伤的千疮百孔的心依旧去关心着他。
她甚至一眼都不想看到他。
她起身去了换衣间,将身上的裙子脱下来,换了一套干净利落的服装,她今天上午没什么事,下午要去工地一趟,看看正在建的老人院的情况。
换好了衣服之后,她拿出行李箱,开始收拾自己的衣服。
“你要做什么?”
听到声音,她也一点都不奇怪,只是手上的动作停顿了几秒,然后继续收拾衣服。
薄慕尧穿着睡衣,冲过去拽过她手上的衣服,扔在地毯上:“我问你在做什么?”
“薄少是不是眼神不好?没看到我正在收拾衣服?”
“收拾衣服去哪里?”
黎宋没理会他,将他扔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来,扔在行李箱内,她这样的态度让薄慕尧动怒,大掌握住她的肩膀上,因为高烧,他掌心的炙热温度隔着薄薄的衣料传给她。
她皱了皱眉,注意到他的脸色有不正常的红潮,双眼在瞪着她。
“松开!”她用手阻隔着他,声音很冷。
“又想搬出去是不是?”
“如果我说是,薄少是不是会答应?”黎宋嘴角微掀,笑了笑。
“你休想!”他几乎是咬牙切齿一样的声音。
“那不就行了,还有什么好说的。”黎宋耸耸肩,将行李箱的拉链拉上来,他扼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回来。
格子衫的扣子被他粗暴的扯开了几颗,露出了颈间的肌肤。
暧-昧的吻痕在她极白的肌肤上,显得尤为的清晰,他的眸光就落在那里,扣着她的肩头想将她拉过来。
她剧烈的反抗:“你想干什么?!”
薄慕尧只觉得自己的神经末梢被紧紧的拉扯中,他呼吸急促了起来,指尖按着她颈窝的肌肤:“这是什么?”
黎宋有些懵,随着他的视线看了
眼,瞬间明白。
他出色的五官因为怒火而变得有些扭曲,不知为什么,看到这样的他,她觉得痛快淋漓。
自己也终于能有那个能力狠狠地刺他一下了,不该高兴么?
见她迟迟没说话,薄慕尧又问了句:“我问你这是什么?”
“薄少都这么喜欢明知故问的么?你不经常在我身上种下这些东西,还会认不得?”
他的脸色越来越阴郁,忽然剧烈的咳嗽起来。
黎宋得了自由站在他面前,看着他痛苦的样子,心里再也没有刚刚那种痛快淋漓的感觉,心里的那种滋味,她很难形容出来。
眼泪就这么毫无征兆的冒出来,他的咳嗽声渐渐的小了下去,她抹了一下自己的眼角:“薄慕尧,我再问你一次,最后的一次,和不和我离婚?”
薄慕尧笑了一下:“黎宋,我也是最后一次告诉你,想都别想。”
大概早就已经预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黎宋一点儿也不觉得意外,反而很平静:“离婚了让你和黎汐在一起不好么?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我和黎汐不是你想的那样。”
“是么?”黎宋轻轻的笑了一下:“那我们真是没什么好聊的了。”
她拖住了箱子:“你放心,我暂时不会离开薄家,你将我妈妈的咖啡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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