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算!无耻小人,竟然偷听小殊电话!”
楼廷嗤笑一声:“苏先生装虚弱博取女人同情的手段又高明到哪儿?”
这时,浴室的水声停了,他立即又说道:“苏先生,我有必要提醒你一句,小殊是我的妻子,请你不要半夜打电话过来骚扰我的妻子!”
他说完,不给苏世擎再说话的机会,迅速挂断电话,删除通话记录之后,眼珠又一转,把苏世擎的电话拉进了黑名单。
等他把手机放回原处,浴室的门刚打开,季殊从里面出来,她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抬头看去,却看见楼廷正站在卧室里注视着自己。
碰到他的视线,她的耳根一红,不着痕迹地避开他的视线,说:“我洗好了,里面热气还没散,你等会儿再进去吧。”
楼廷“嗯”了一声,见她走到离自己较远的一边床尾坐下,抬脚走过去,从她手里拿过毛巾:“我给你擦。”
季殊把毛巾拽紧了点:“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了。”
“都是一家人,客气什么。”
季殊心想我哪里是跟你客气啊,是你离我这么近我很不习惯好吗!
她用力地往外拽了拽,楼廷却直接抽走了毛巾,她手中一下子空了,楼廷如愿地拿到了毛巾,正要给季殊擦头发,突然犯了难。
怎么弄啊?
他好看的眉头微微拧着,把毛巾从左边摆弄到右边,好像怎么放都不对,脸上顿时染上了懊恼之色,这跟他预想的不一样!
季殊在床尾坐了好一会,身侧的人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而她的头发湿漉漉的搭在肩上,难受死了,忍不住扭过头。
待她看见楼廷纠结的神色之后,嘴角不由自主地往上一扬,伸手去拿毛巾:“还是我来吧。”
“不行!”楼廷瞪她,不准她插手。
他拿着毛巾小心翼翼地包住她的发梢,动作轻柔地揉了揉,搓一搓。
季殊脸上的笑容忽然就没了。还维持着扭头看向他的姿势,目光落在他专注的脸庞上,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被轻轻地撞了一下。
楼廷那双狭长的桃花眼低垂,目光专注地落在她头顶,轻柔珍视的动作好像擦的不是她的头发,而是珍宝一般。
季殊察觉到心湖荡起的涟漪,一圈一圈,不剧烈,却久久不息。
楼廷认真擦干她发尾的水,毛巾往上,继续擦上面的水,宽厚的掌心碰到她的后脑勺时,停了一下,拇指往某处凸起的地方按了按,疑惑地道:“小殊,你脑袋后面怎么有个包?”
“楼!廷!”
回答他的是季殊咬紧牙的声音,眼眶都红了,凶巴巴地瞪着他:“你知道有个包还按!”
她一把抽走他手里的毛巾,擦什么擦,痛死了!
楼廷看到她通红的眼眶顿时着急了,急忙握住她的双肩:“怎么了?”那一瞬间,他竟止不住的心慌,一把抱住她,扒开她的头发要去看她的脑袋。
季殊的脸因为他急切的动作紧紧地贴在他胸膛,差点喘不过气来,挣扎着,被他另一只手按了回去。耳膜里传来他急促的心跳声,像是因为担心她而导致的。
她忽然就不恼了。
头顶传来楼廷低沉担忧的声音:“怎么撞了这么大一个包?在医院怎么不去处理一下!”
季殊贴在他胸膛,他说话的时候,他的胸腔微微震动,竟令她有种从所未有的安全感。
楼廷问:“是不是很痛?”他吹了吹,指腹轻轻地揉了几下。
季殊憋红的脸更是红透了,还滚烫的,不自主地说:“嗯,很痛。”
楼廷的眼里流露出几分疼惜,又轻轻地吹了吹,说:“我先帮你把头发吹干,待会拿药酒擦一下。”
季殊轻轻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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