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戏子太可恶了,竟然敢下那么重的手!”
百里言闻言,凤眸闪过一道寒光:“注意你的措辞,她是我的女人。”
“啪”一声响,百里雄图拍案而起,目光沉沉:“知情不报,你好大的胆子!”
“您老还是坐下吧,别又吐血了。”百里言懒懒坐在椅子上,斜扫一眼,一点不将百里雄图动怒放在眼力。
“你c你,好,这就是我的好孙子,我百里家的好儿孙,好好好,翅膀硬了啊,老夫管不动你了是吧?”
“紧着您身子,出于对您对关心,不对吗?”百里言抬眸看了百里雄图一眼,复而又扫了众人一眼,“你们难道不关心家主?”
众人咽了下口水,这话怎么接?纷纷低头,噤若寒蝉,大气也不敢出。还是大长老出声打了个圆场:“家主,大少也是挂念您伤势”
“无需为他说话,他若真是为我们百里家着想,又如何眼睁睁看着我百里家当众出丑?”百里雄图气不打一处来,眸光一冷,“你说,那女人究竟什么底细?修为几何?”
“出丑?不会啊,家主您一人力克那么多门派,近乎全是一招秒杀,让人毫无还手的余地,何来出丑一说?几位家主对您的功力大为赞叹,便是上届的玄门泰斗马家主都甘拜下风,您老可是震慑了所有人呢。”
百里言不说这话还好,一说岂不是将白沁心又抬高了几分?一个黄毛丫头竟然战胜了打败所有门派都百里家,不是又在百里雄图的伤口撒了把盐巴吗?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脸色都变了,艾玛,大少你哪壶不开提哪壶,就连百里宸青都连连使眼色。然而百里言却跟没事人一样,也好像没看到那使来的眼色,更是不给百里雄图说话的机会,说:“家主,您这番比试,堪称车轮战,精力耗费极大,白丫头不过是占了个便宜而已,您怎么能自惭形秽呢?”
自惭形秽?要不是百里雄图身为家主,顾念着自小的教养,此刻一定会和常人一般大爆粗口。
“百里言,你太过分了,你怎么能这么和爷爷说话?”
“我不过是说了事实,难道不是这样?”百里言故作惊讶,忽然抬头问了句,“家主,您当真自觉不敌?哎哟,这那丫头真这么厉害?”
这一句分明坐实了百里雄图技不如人,可百里言却不自知一般摸了摸下巴,好像真的挺意外的,那模样看了恨人得牙痒痒。
本来百里言这话一出,显然是问不出什么实话了,百里雄图却很不甘心,且不说看的人,自己是当事人,最清楚不过,那丫头修为明显比自己要高。刚想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让百里言说句老实话,却在看到众位弟子时突然歇了心思,难道真的让自己在他们面前承认自己实力不如一个黄毛丫头?不,这头无论如何也低不下来。
百里雄图心思转了几转,话锋一转:“此事暂且不提,马有失蹄c人有失手。但是那女人,心思深沉,且无一丝大家闺秀之气,你和她断了吧,无百里家决不允许这样断女人进门。”
果然,就知道这老匹夫会拿这个说事。百里言微垂眼睑,眸中闪过一道讥讽,再抬眼却带了坚决:“家主,我百里家讲求门当户对,白丫头,哦不,玄真大师如今是玄门泰斗,身份足以和我匹配。再者,那么多散户散了这么多年,从未有人想过自立门户。可她一个女人,以自身的实力让玄门中人信服。自成一脉成立了白门,做了男人都不敢做都事,只此一点足见其心智。试问哪家都名门闺秀有此魄力?”
百里言环视一圈,众人若有所思,特别是门中弟子不少暗自点头。微微扬唇:“我百里家要的就是能独当一面c自立自强的人,这难道不是一直以来的祖训和家规?更何况她如今玄门泰斗之尊,两家联姻于我百里家百利而无一害,实乃锦上添花c皆大欢喜。如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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