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浑浑噩噩间说的话是有多么的残忍。
田雪直接摔在了地上,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般,吧嗒吧嗒的掉在地上,呵,然,你终于说出口了,你不要我了,呜呜呜,压抑了许久的哭声终于肆意开来,偌大的客厅只剩下田雪一个人在那哭着,而莫皓然的身影早已消失了。
田雪看着空无一人的客厅,缓慢的站了起来,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脑海里回想着他冷酷到底的话,“随便你吧,”呵呵,田雪对着头顶的水晶灯笑了起来,那笑声凄凉的令人酥骨。
莫皓然浑浑噩噩的回到房间,连灯都没有开,直接踢掉脚上的鞋子,连衣服都没有脱,朝着大床走去,巨大的身子直接倒在了大床上,身体随着床的弹xìng弹了几下,抓起旁边的枕头,将它抱在怀里,这是南君儿以前枕过的枕头,莫皓然嗅着上面残留的清香味道,狠狠的吸了一口,想要将它吸入肺中,给自己的骨血融为一体,慢慢的,在这香味的熏染下,他的困意又袭来了,他倒在她枕过的枕头上睡着了。
第二天很早的时候,莫皓然就醒了,昨天枕着她的枕头,一夜好眠,原来只要闻着她的味道便这样的满足。
看了眼身上昨天没有换掉的衣服,皱了眉头,他一向洁癖的很,这样居然也能睡着,真是奇了怪了。
站起身去浴室洗了个澡,将脏衣服全部脱下来,光着身子从浴室里走出来,一手拿着毛巾擦着自己的湿发,随意的将毛巾往地上一扔,完美的身材站在衣柜前,挑选了意见深色的西装。
换好衣服,下楼来,目光看向田雪的房间,想到昨晚两人的争执,揉了揉太阳穴,昨天的雪真的是出乎自己的意料了,就算自己拒绝结婚,她也不应该说出去毁掉南君儿的话来,但是想到昨晚田雪的眼泪,脚步还是不受控制的向着她房间的方向走去了,只是站在门口又犹豫了,他现在进去干嘛,难道说自己想通了要和她结婚吗,想了想,现在自己无法给予她满意的答案,还是让她冷静冷静吧。
转身出了别墅,开着车朝医院去了。
到了病房,推开门来,看见的是一个坐在那里吃着早点的女子,她醒过来了,而且,睡了一觉之后,她的神色也恢复了些,看来在雷星恒的身边,她过的很好,面色圆润,皮肤更好了,虽然此时穿着简单的病号服,但是并未影响她的美丽。
她是坐着的,后背垫了两个大枕头,双腿上驾着一个折叠的小桌子,厚厚的棉被盖在自己的身上,正好完美的遮住了自己的小腹,这样莫皓然就看不出来她怀孕了的,这是,今天早上,她醒来想到的一个好方法,不然,被这个男人发现自己的肚子还在的话,估计他又会拖着她去动手术,幸好她早想到了这一招。
她淡漠的吃着碗里的粥,连一眼都没有看走进来的男人,而他却从进门开始,就将视线放在了她的身上,他总感觉,分别的这些时间她有些不一样了,到底是哪里不一样呢,他又说不出来。
慢慢的走到她的身边,看着她正在喝的鸡丝瘦ròu粥,小手轻佻的握着勺子,脸颊红红的,不知道是她吃粥热的,还是躺在被子里暖的。
坐在她的身边,盯着她,“回到我身边吧,这阵子也该疯够了。”雪的大眼对。
“回到你身边,我做什么,第三者,情fù,还是发泄yu望的工具。”她并未抬头看他,用着冰凉的话语说着,手指拿着勺子,舀着粥往嘴里送。
“随便你,任选一样,或者说集三个身份于一身。”这个女人简直太不识好歹了,他好好的跟她说话,她居然连看都不看她,好,很好。
“如果,我说不呢?”她依然是平静无波的口气,只是因为气愤,声音有些微微的发颤。
“我昨天就说过,你不答应,就等着雷氏夷为平地吧,你应该相信,在T市我是有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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