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怔怔的想着这五年所发生的事情,却没有注意到一双眼睛已经停留在她的身上好久了,莫皓然看着这样失神的田雪,看着她的脸色一点点的惨白,看着她的眉毛一点点的聚在一起。雪年她什了。
“雪,你在想什么?”伸出手来,挠了挠她的手臂。
突然的疼痛让田雪回到现实来,看着身边的男子已经醒了过来,正用着迷惑的眼睛盯着自己。
“我在想啊,我的老公怎么可以这么帅呢,连睡着的时候都可以这样迷人,我都看得呆掉了。”田雪压下心头的千头万绪,往床边坐着,挤进了莫皓然的怀里,撒娇着说道。
“怎么,一大早就在我面前犯花痴啊。”莫皓然轻轻抚摸着她的背,隔着薄薄的衣料,还是能够摸到那道刀疤的存在,他很清楚此时的田雪在撒谎,她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跟自己说,她刚才惨白的脸还有此刻在他的怀里轻颤的身子都能说明这些。
“是啊,谁叫你无缘无故的长得那么帅啊。”田雪在他的怀里娇笑着,鼻尖轻轻的碰在他的胸膛上,他努力的呼吸着他身上的气息。
“呵呵,傻瓜。”莫皓然也难得的享受着这片刻的温存,手掌顺着她背后的刀疤从上到下的抚摸着,当时她被砍的很深,即便是隔着这么多年,这道刀疤摸起来,还是会很搁手。
“雪,我们去做手术,去掉这两道疤,好吗?”本来是只有一道的,现在又加上她割腕自杀的伤疤,她手上的伤疤还没有痊愈,只剩厚厚的纱布已经除掉了,上面新长出来的粉红色的嫩ròu却那么刺眼,还有星星点点的血丝印子,
“然,我们先不要说这事情了,今天我们要试礼服的,赶快起来吧,我都在这等你好长时间了,没想到你居然赖懒觉,睡到现在才醒来。”
莫皓然看着她从自己的怀里撤出去的身子,眉头深锁着,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怎么那么抵触手术呢,每一次跟她提起,她都是拒绝的态度,是不是她五年来发生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呢。
“然,快点起来啦,我们约了设计师的,你忘记了吗?”田雪看着他在发愣,又叫了一声。
“嗯,好。”说着从床上起来,走向了洗手间。
田雪凝视着莫皓然高大挺拔的身影闪进洗手间里,捏紧了手指,然,就算我没有资格站在你身边,我也不会离开的,因为你是我的,从五年前就是,我身上的疤我是不会去掉的,永远不会。每次你见到这道疤是不是都忘不了五年前的事情,我就是不想让你忘了,这样你就能随时随刻的将我捧在手掌心中,至于,南君儿,她永远不要想站在你的身边。
正准备离开的时候,看见了床头放着的莫皓然的手机,她轻轻的走过去,将手机拿在手里,点开了通讯录,上面赫然显示的通话记录里,她看见了一个熟悉的名字,南君儿,点开信息,三十分钟,他们通话通了三十分钟,看了眼时间,昨天晚上十一点,居然是昨天晚上,她才刚刚割腕自杀呢,他居然在十一点多的时间在跟她通电话, 怪不得要到很晚才回来,还骗自己是和公孙野和林伟去喝酒了,莫皓然,你越放不下她,我越不会让你拥有她。看了眼浴室的方向,记住了手机上的号码,悄悄的将手机放在原来的位置上,脚步迈开,离开了他的房间。
莫皓然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已经没有了田雪的影子了,走到衣柜前拿起一套西装换上,准备关上柜子的时候,却看到了衣柜一角放着的一套女士睡衣,那是她临走的时候忘记带走的,他收拾她房间的时候发现的,这件衣服被她洗了的,放在阳台上晒着,她走的如此匆忙,肯定会有很多收拾不到的地方,他将睡衣拿过来和他的衣服放在一起,手指轻轻的抚摸着那身衣服,很普通的式样,很普通的面料,而且也很旧了,看的出来她穿了很长的时间,这睡衣穿在她的身上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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