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天起,负责整个营地的警戒工作,希望能跟大家精诚合作,把古墓发掘工作顺利进行下去。”铁娜的话,干练简洁,带着斩钉截铁般的命令意味。
我的目光只是空洞地向前,注视着幽莲站立的方位,因为我经过苦苦思索之后,根本记不起昏迷前发生的情况。我能记起自己在望远镜里观察到她亮出了手腕上的尖刀,然后便什么都没有了,记忆到此中止。
唰的一声,一阵劲风从我鼻尖上掠过,我回过神来,卢迦灿已经开始用力鼓掌。
“十天先生,希望你记住,在我讲话时,眼睛一定好看着我,一k?”铁娜的腿仍然以“朝天一柱香”的姿势抬在半空,然后缓缓下落。所有的人,目光惊骇,特别是王丽,刹那间变得目瞪口呆。
我不明所以,伸手向脸上一抹,落下一只森林毒蚊的尸体。
“这种蚊子,毒性巨大,吸血的同时,会把一种来自尼罗河滩涂中的致命菌注射进人体,潜伏期长达两年以上。十天先生,请注意个人安全。”
她伸手在战靴的鞋尖上轻轻掸了掸,钢盔下,一副不屑一顾的高傲神情。
特种部队里极少有女兵,用女军官来带队,更是史无前例。铁娜的身材很好,即便是在包裹严谨的军服下,仍旧风情曲线毕露,与她脸上的冷漠不成正比。
铁娜走出帐篷时,所有的人都众星捧月一样跟了出去,只有王丽依旧留在我身边。
“十天,这个女孩子好厉害的腿上功夫,一抬腿就踢死了你脸前的毒蚊”她取了一张纸巾递给我。
我的脑子仍旧昏昏沉沉,因为从醒过来开始,突然对时间的概念上,发生了巨大的迷惑。
王丽望着铁娜一行人向井架走去的背影,若有所思地重复着:“铁娜,西点军校的高材生,曾受过美军‘海豹突击队’创始之父邦塞迪的亲自表彰嘉奖,而且是湖北新一批特种部队的最高教官”
这很多个令人眼花缭乱的定语,无疑给铁娜的身份蒙上了数道绚丽的光环,其中最亮丽的一道——“她是湖北总统休安顿最宠爱的女儿,而且是唯一的孩子。外界传闻,她将很有希望参加二零一零年的总统大选。”
我回到床边,用力抱着头,觉得太阳穴深处像有两把高速工作的钻头,在不停地侵袭着我的脑部神经。
“王丽,帮帮我,我觉得自己好像又跟上次在古墓顶上的情形接近了”四十小时的昏迷,对于一个正常人来说,已经是非常严重的意外,而且我敢肯定,有某种神秘的外力让我第二次陷入了“部分失忆”的状态。
王丽走近我,右手放在我的后颈,按在颈椎与颅骨连接处,缓缓摁压着。
“王丽,告诉我这四十小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王丽长叹一声:“小天,你先不要多问,我希望能让你快速真正清醒”
我还没反应过来,猛然觉得自己“大锥穴”上受了重重一击,眼前一黑,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做为连接头与身体的脉络桥梁,大锥穴的血脉流畅与否,很大程度上对人脑的清醒程度造成极大的影响。
我醒了,而且是无比清爽地醒了过来,这都要感谢王丽的那次重重的点击。现在,我是躺在床上的,王丽就坐在床边椅子上,凝神看着我。
“谢谢你。”我坐起来,神清气爽,失忆后遗症全部消失了。
“十天,关于你的失忆片断,我有办法可以回放出来,因为我在你身上放置了微型摄像系统,请不要怪我好不好?”
王丽的脸红了,因为在某个人身上放置窃听或者系统,都极大程度地危害了对方的人身权利。
我拍拍后脑勺:“我早该想到的,你可以在付才身上安放窃听器,对其他人怎么可能放过?算了,快放给我看,我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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