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酒壶,抿了一口。酒很浓烈,让她微微蹙起了眉头。好看的就像微风略过碧湖,泛起涟漪。
“他跟我说,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李太白望着明月,神情有些哀伤。
“是你很重要的人吧。”帝辛喝了一大口酒,却面不改色,又接着说:
“我也曾经有很多很重要的人,只是如今,都不在了。”
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帝辛依旧风轻云淡。
仿佛没有听到帝辛的话,李太白又拿起酒壶饮了些酒,对着明月说:
“哥,我现在不得意啊。”
“原来青莲剑仙也不过是个小女人啊。”帝辛也看向明月,说道。
“对啊,我终究是个女人啊。”李太白转过头,青丝被夜风吹起,微微飘扬,风情万种。
帝辛看向李太白,两个人的目光相交,气氛有些旖旎。
良久,两人都微微一笑,心照不宣的一起看向挂在夜色里的月亮。
“你真的长的很好看。”帝辛认真的说。
“我知道。”李太白认真的回答道。
“不得意的时候更要喝酒啊。”
两个酒壶轻轻的碰在一起,发出清脆又好听的声音。
铜雀城灯火通明,喧嚣依旧。有人安心入眠,比如躺在床上的李九居。有人意马心猿,比如坐在屋顶上的帝辛和李太白。
“九居今年十七了,你呢”李太白问道。
“我?我今年十八啊。”帝辛嘴里的酒还没咽干净,含含糊糊的说。
“哦,那我今年十九。”李太白笑着说。
“我有很多问题想要问你啊。”帝辛把酒壶倒过来,却只倒出来几滴酒,竟是喝完了。
“问吧。”李太白把自己的酒壶递给了帝辛。
“你应该看得出来,我不是这里的人。”帝辛接过酒壶,美滋滋的喝了起来。
“我想知道,这是哪里,这个世界大概是什么样的。”一口浊酒入喉,帝辛的眼神有些迷离,像是想到了很多东西。
“果然啊,看来我们是一类人。”没了酒的李太白继续望着月亮,然后说道。
“大概是很久很久以前了。”
帝辛放下酒壶,躺在了屋顶的瓦片上,望着夜空,做出了听故事的姿态。
“那一年我十九岁,带着我腰间的这把铁剑,斩碎了大唐的皇宫,也结束了那个王朝。”
“那一天我很开心,杀了那个死肥婆,那个害死我哥的肥婆。”
“当然我也杀了很多无辜的人,并不是大明宫里的人都该死,事实上大部分人都不该死。”
“可是我不后悔,现在回到那天,我还是会那么做。”
“九居是我那一剑下唯一活下来的人,一个婴儿在我的剑下竟毫发无伤。”
“可能是出于愧疚吧,我抚养了他。给他起名李九居,不是要让他随我姓,只是因为他父亲也姓李,是大唐的皇帝。”
“当我的剑完成了我的夙愿以后,它似乎有了不一样的力量。”
“我全力的一剑可以斩碎虚空,连接到另一个地方。”
“恰巧我对原来的世界也没什么牵挂,便来到了这里。”
“这些年我带着九居四处云游,就是想要了解这个世界。”
李太白说的多了,觉得有些口渴,喝光了酒壶里剩下的酒,继续说道:
“这个世界名为钧天,在所有的世界之上,也比所有的世界都要大。”
“下界的人可以通过某种方式来到这里,方法可能光怪陆离。”
帝辛没有插话,但是想到:这一点我深有体会。
“铜雀城的城主一家子也是从下界来的,但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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