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备,是因为他有受虐倾向吗?这显得太滑稽。
吕天所作所为的矛盾性,让我觉得,在他嘻嘻哈哈的表皮下,隐藏着一颗极其深邃的内心。
“薛麟已经痊愈了吗?”我又问。
“是的。他已经不记得自己被阴生附身的事,所以我对他说,他是犯了心脏病,被你救下的,他脖子上原先自残的伤口,我解释为是我救他的偏方,这点,你别说穿了。”
“好。”我心里还是比较赞同胡永生的做法,薛麟在他平常的世界里,是件好事。
胡永生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刚准备离开,忽然又停下了:他眼神晃动着,继而对我说道:“我无法看清一个人太久远之后的命运,评价我是管辂再生,有些过了。我担心的,薛麟吸纳了阴生阳长的内丹,阳长极善,阴生极恶。薛麟之后会做出什么样的事,一方面是他的性格使然,另一方面则是发生各种事的导向,你们有缘,切莫忘记了这份情分。”
“我知道。”
在胡永生的家中,我躺到了第二天正午。
阳光照在我身上,有种强烈的灼烧感,就像是普通人,被一点点地泼上了硫酸一般。
我无法发出声音,所有的一切,都只能是心里的想法。
喊了几次“胡先生”,都没有任何回应。
我强逼着自己,挪动着手臂。
最开始,小手指可以微微移动,接着是手掌,力气就像是从最根部向肩膀上蔓延样,我猛地用力,从床上翻了下来。
郁清估计是听到了声音,连忙跑进了屋子。
“张大哥,你没事吧?”她温柔地说道。
我“啊啊”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被郁清扶起来,我反而站不稳,不小心将她压在了身下。
她身体软软的,在不停地挣扎。
“张大哥。”郁清涨红了笑脸,念叨着我的名字。
我也不想让她为难,可自己却无能为力。
“师父,薛大哥。”郁清在朝外叫着。
薛麟最先跑了进来,他拉着我,却有点吃力。
“兄弟,你怎么死沉死沉的。”
我无法站立,又再度地躺回到床上。
“胡先生,他这是怎么了?”薛麟问。
胡永生摆摆手,“没事,只不过中了一点邪。”
随后,胡永生拉好了窗帘,让薛麟和郁清在门外等候。
“你已经快到了游尸的能力,切记,月圆之夜,不可外出,否则你就和传中的僵尸差不多,会袭击生人,吸食鲜血。”
“平时不会吗?”
胡永生摇摇头,“因为你有内丹,可以克制这层异化的力量。也能让你缓缓地变成白僵,绿僵,毛僵,飞僵,当然,这要看你的机缘和造化。至于满月的月光,则是你的弱点,内丹都无法抗衡,你必须逃避它。”
“好。”
“还有另外一件事,是对我你的请求。”
“怎么了?”
“郁清已经跟着我十多年了,我把她看成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一般,然而我知道,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如果有一天我在了,你尽量把她安排在理发店,去帮你的忙。”
这已经算是胡永生第二次对自己的命运进行预言,我不知道他会发生什么,但总觉的他的说辞有些怪异。
“郁清不是有父母吗?为什么不回去?”我说。
“不适合”胡永生只是简单地回答了三个字。
“原因我倒是听说过一些,不过我觉得自己的子女再怎么怪异,都是血浓于水的亲情,无论如何,都是抛不开的。”
“你听说过什么?”胡永生又问。
我将以前薛麟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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